七嘴八舌的挽留,止不住男人离开的脚步。
“他真生气了?我们也没说什么啊……”
“鬼知道!”
“没见人家打从进门儿起就端着呢?酒不喝,烟不抽,请他唱歌,他说他跑调,让他点台,又嫌女人麻烦。我看,沈春航嫌弃的不是女人,而是咱们!”
“消消气!消消气!阿航就这性格,毕竟为人师表,哪能真的在外面胡来?鸟儿也得爱惜羽毛不是?大家相互理解,相互理解……”
“话说,他叫来那女的谁啊?好像不是咱们圈儿里的。”
“管他圈里圈外,没见人那条件——酥胸、蜂腰、翘臀,外加大长腿,有的是资本!”
“我就纳了闷儿了,怎么漂亮女人都往他沈春航边儿上扎堆儿?以前是叶璇芝,现在又换了一个,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他老牛吃嫩草还吃上瘾了?!”
“可能因为他……脾气好?”
“可拉倒吧!还脾气好,那叫会装!”
“不是,话不能这么说……”
“看着一本正经,实则比谁都奸诈,不然好好的,他为什么把那女的叫过来?”
“呃……”
“就你们天真,活该被人套路!”
“……”
这厢热议不歇,那头沈春航已经带着苗苗出了前厅,直奔车库。
苗苗晕乎乎地被带出来,又晕乎乎地跟着男人走,半晌才反应过来,眨眨眼,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完了,又晕了。
说是车库,其实就一露天空地,画上线,分隔成一个一个的停车位。
每个车位之间空隙很大,清一色过去几乎是小跑,停得张牙舞爪。
而沈春航的黑色奔驰混迹其中就显得格格不入。
就像他坐在一群二世祖中间,却跟那些人不在一个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