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离开。
姚筠菱像条沙皮狗被两人拖在中间,眼神茫然。
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这样情形到底意味着什么,而她又将遭受何种对待。
调酒师已经抓起电话,准备拨给守在门口的保镖,让他们把人拦住。
没想到才按下两个数字,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行为:“经理,刚才……”
“我都看到了。”
“呃……”
“知道干咱们这行,最重要的保命准则是什么吗?”
“经理,刚才有两个穿西装的把一个女客人架走了,现在打电话还来得及……”
“看来你还是没懂。”
“?”
要想保命,就少管闲事。
……
夜色凄迷,江风阵阵。
码头的卸货仓库已尽数灭灯,工人陷入沉睡,只除了一间,尚且灯火通明,不时人影晃动。
沈婠坐在椅子上,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若搁在平时,从来都只有别人等她的份儿,没有她等别人的道理,可今晚,她却出奇地耐心。
“江哥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吆喝,楚遇江抬步入内,行至沈婠旁侧站定,垂眸敛目:“人带来了,就在外面。”
“进来吧。”红唇轻启,随意得就像弄一只鸡,逮一只鸭。
楚遇江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小弟转身出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两个黑衣大汉扛着一口麻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