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现在浑身发烫,好想亲你怎么办?”
“……权捍霆,你给我正经点!”
后半夜,两人不再说话,都闭眼休息。
但沈婠睡得不沉,时不时睁眼看了看权捍霆的情况。
男人则恰恰相反,在药效作用下已经沉沉睡去。
长夜漫漫,地宫之内雾气氤氲,暖意绵延。
早上六点,邹先生下来,看过权捍霆的情况之后,说他可以起来了。
沈婠扯过浴巾披到他身上。
邹先生:“情况很稳定,如果可以今天就别上去吹风,就在下面待着,一方面巩固药效,另一方面也可以好好睡一觉。”
要知道,这地宫可是天然的大暖房。
邹先生离开的时候,权捍霆把他叫到一边,特地避开了沈婠。
两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远远望着邹先生的神情不太对,貌似有些难为情,权捍霆倒没什么异常,脸不红,气不喘,眼不眨。
一群人来过,又迅速离去。
既然权捍霆不能上去,那么沈婠也只有留下来陪他。
温泉玉池,雕花木床,还有空气中浮动的湿润与暖意,如此大好的氛围,又是孤男寡女,不干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得天独厚的环境。
权捍霆泡了整整七个钟头,可谓养精蓄锐,现在自然精神百倍。
一个翻身便将沈婠压倒在床,上半身仰躺着,两条腿却搭在床沿摇摇晃晃。
男人大手一抚,便再难放开那般滑腻温软的触感。
沈婠见他打算来真的,不由皱眉:“邹先生说过,禁房事,你忘了?”
“没忘。不过,他说的是下汤前。为保险起见,我刚才又问了一遍,你猜他怎么说的?”
沈婠眨眼,总觉得自己要掉到陷阱里:“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