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婠带着两个孩子下了车,一路往巷子里走,直至走到尽头深处,进了挂着粉色招牌的那家夜店大门,老徐两颗眼珠子差点滚出来。
他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禛少,沈小姐出门了!”
那头沉凛一瞬“去哪儿?”
“莲花路,”老徐没有卖关子,一鼓作气把剩下的说完,“一家叫‘蜜糖’的夜店。”
“蜜糖?!”那头音调陡然拔高,甚至于有些破碎嘶哑。
隔着手机,老徐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冷气。
“是、是叫蜜糖……”磕磕巴巴。
粉色招牌,上面还画了两颗棒棒糖。
……
蜜糖,白天不营业。
所以这个点,看不到客人。
沈婠进门之后就放开俩孩子的手,让他们自由撒欢儿。
清清和赞赞也半点不认生,仿佛回到自己家。
小姑娘用含糊不清的小奶音指挥一个正在打扫清洁的服务员帮她把杂物间里的小木马搬出来。
赞赞则直奔吧台旁边一个地柜,从里面翻出他还没拼完的乐高,分三次运送,抱到对面的瑜伽垫上,然后坐下来,开始拆了拼,拼了拆。
乐此不疲。
“来了——”慵懒的嗓音伴随着脚步声自二楼传来。
沈婠抬头。
只见一个红裙红唇的女人,长发大波浪,扶着栏杆,风情万种地从二楼下来。
正在做事的服务员纷纷停下手头工作,开口叫人——
“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