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清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短暂地冲散了屋内淫靡的气息。
凌乱的锦被中,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床沿,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萧白亓恍惚地盯着顶上的房梁,脑袋每动一下都感觉太阳穴突突的发痛。
好一会儿,昨晚的回忆涌入脑海,他蓦地睁大眼睛,猛地直起身体。
随之而来的是双腿的泛酸和脖颈上轻微的痛楚,萧白亓黑了脸,伸手一摸,颈侧果然有好几枚牙印。
最难以启齿的还是他两腿间沉甸甸垂下的那根东西,锁精环被取下来,不知丢去了哪里,萧白亓下腹的毛发乱糟糟的,上面沾着已经干涸了的点点白色痕迹。
昨夜沈逢梦不知骑着他做了多少次,萧白亓还记得他嘟嘟囔囔说自己里面都被填满了,但就算如此,还硬是在腰酸之后在萧白亓的挣扎中用手把他撸到只能艰难地流出一点点清液。
想到这,萧白亓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他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自己的双手。
原本让他被迫四肢大张的锁链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两个银质的镣铐紧紧地扣在手腕上。
萧白亓闭目试图唤起自己的灵力,但依旧是石沉大海。
他皱起眉,开始研究怎么拆下镣铐。
就在他试图折下一两根手指让手抽出去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萧白亓僵了僵,一些不合时宜的记忆忽然钻出来。
喘息,啃咬,撩人的话语还有紧缩的湿润的……
“喝不喝?”递到面前的是一碗还散发着热气的汤,沈逢梦打了个哈欠,懒散道,“还没多少人喝到过我亲手送上来的东西呢。”
萧白亓板着脸,抬头扫了眼沈逢梦,衣着整洁,神态轻松,和自己的一片狼藉浑身赤裸形成鲜明对比。
萧白亓磨牙,第一个反应是自己不喝。
凭什么你端来了我就要喝?他想让沈逢梦丢面子,只是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忍了忍,终究伸手接了过来。
一股奇怪的味道顺着喉咙进入食道,萧白亓问:“这是什么?”
沈逢梦翻着房间里的一个衣柜,“虎鞭汤。”
“噗……咳咳……”喝了多少,萧白亓就喷出了多少,他不住咳嗽,伸手擦掉顺着下巴流下来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