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亲口跟我说的!”纪景言用手捂着嘴,故作神秘悄声的对宁姨说。
宁姨拉长音的哦了一声,随即又反手朝他头上打了一下,“我稀罕叫我妈?我不同意!”
“别呀!”纪景言搂着她的肩膀左右的晃,“咱娘俩的事,都好解决,以后日子我好好孝敬。再说了,还有俩孩子呢,为了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我们也得团圆在一起啊!”
“少给我来这套!”宁姨给了他一拳头,“也不用跟我拿孩子说事!和宁嘉那破事,我都看够够的了!”
“那是同意了?”纪景言谄媚的笑。
“我没说!”宁姨转身又去了孩子的房间。
徒留纪景言自己一个人傻傻的笑。
周一早上,宁嘉被闹铃叫醒,缩在被子里不愿意起来。
没过一会儿,纪景言在外面敲门问:“嘉嘉,起来没?早餐做好了,快出来吃吧。”
宁嘉翻了个身,没说话。
纪景言等了片刻,又敲了敲,催着说:“快起来呀,不然上班该迟到了!快点的。”
宁嘉还是如死鱼一样,依旧没声音。
“嘉嘉,听话,快点起来,上班迟到了!”纪景言像是机器人,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就不停。
宁姨轻踹了她一脚,没好气的说:“快点起来!我还没睡醒呢,别让他叫魂了!”
宁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起床气的她不高兴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别喊了!”
她的话如圣旨,外面没了声音。
她慢悠悠的去到柜子前找衣服。宁姨背对着她,说:“和云寒分手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和纪景言,想好了,以后是苦是甜,都得自己受着!”
“我又没说要和他好。”宁嘉从衣柜里拽出一件红色高领毛衣,扔在了床上。
宁姨忽地转过来,说:“不和他好,那俩痛快的谈好孩子抚养权的事,别这么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跟离婚不离家似得!”
宁嘉扒拉着衣服,又挑出一条黑色牛仔裤,说:“好,我会谈的。就别跟我急了行吗?”
“我看也谈不出个屁来!”宁姨轻骂,“他可是做好了追的准备,就这出息,我算是看透了,早晚得投降!”
“妈——”宁嘉坐到床上,“一大早的,就跟我说让我添堵的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