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到肺部缺氧了还不愿意停下,直到来自喉咙处的剧烈骚痒感将他的嘴巴暂停住。
“我祝你全家火棍捅……咳,咳咳……”
罗德是个暴脾气,平常看这家伙笑嘻嘻的可能没觉得。
但他真要骂起人来那可真是……
不把你全家连同十八代祖宗甚至亲朋好友老师同学一起抓住猛喷,话题还贼她妈重口味,必须消音才能正常放送为止……绝不松口。
“咳咳,咳咳咳!”
“说完了?”科妮一脸自然,丝毫没有感到任何恼怒或者歉意。
这令罗德格外恼火,当然,也激起了他那久违的发笑欲。
“是的……说完了……呵”他忽然笑了下,接着就猛地踢开椅子,跳起越过桌子,“嘿嘿……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科妮表情依旧冷淡,或者说松散,懒惰。
“喂,那么冷漠干嘛?笑一个嘛”
他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入对方的嘴中,然后向外扩张,像是要将那张洁白如玉的脸蛋撕成两半。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后,冷淡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你得多谢自己没有手冲的习惯。”
刺痛,麻痹的感觉涌上脊髓。
“不然就不只是电击了。”
科妮脸色依旧没有变化,一直如此。
而罗德,则是抽搐地向后倒去,直到脑袋撞击地面发出“嘭”的一声。
只感觉浑身肌肉都在抽搐,像是被千万把钳子伸入体内,将身体里的所有脏器所有血管,甚至每根神经都向外拉一样。
那是用麦当娜的《宛若处女》都无法形容的痛感,罗德发誓,对方做的肯定不止是电击。
因为他小腹下面一点的位置......也在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