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栀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抱怨:“你说我都和阅总说了,三点钟你出院,这都两点五十了,他咋还不出现?”
“你真觉得阅总会来?”江水溪表现得淡泊名利,实际上,她内心慌乱着。
“太后的话他敢不听,”陈栀盘算着,“也许,他就在门口等着,咱们走吧,不能让他等久了。”
江水溪噗嗤一笑:“姐你得了吧。”
陈栀拉着一个箱子,在前面引路,边说:“溪溪,今天有几个媒体想预约采访你,我都给你拒了,这时候采访你,准是为了那条绯闻。”
“栀姐运筹帷幄,耳听八方,做得好。”
“你再给我贫!”
转眼出了医院大门,眼前特别开阔,虽然医院在市区,但是这个高档医院出口却有一片绿树成荫的露天平台。
江水溪一出来就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并没有出现,在开阔的视野中,从一个精心雕塑的树台旁转出两个人来,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是和妇女同高的一个中年瘦削男子。
这妇女她一眼就认识,是她的母亲,而那个男人,也似乎有印象。
两人快步走了过来,母亲仍然是一副不友善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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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丫头,总算把你找到了,你别以为你躲起来妈就找不到你。”
“妈,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说吧。”江水溪不想家里的事情宣扬出去,自从去年母亲从她手里拿走了五十万,这大半年,就从来没有消停过,春节说要给弟弟房子装修钱,她没给,年初,又逼问她要装修钱,除了这笔钱,又增加了一笔费用,说是身体不好,要治疗,要换房子,需要一百万,但是她让母亲发医院证明过来,也拖着不发,后来逼得急了,她干脆就直接拉黑了。
这半年多,除了接了一个广告补上了百盛的违约金,新戏的酬劳也大部分没有到手,再加上她和妹妹两家房租,她日常的开支,以及看得过去的化妆品和衣服,几乎所剩无几,即便新戏全部酬金到手了,以母亲狮子大开口的态势,她只会连饭都吃不起。
“今天得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正好当着你舅舅的面在。”母亲依然不依不饶。
“妈,去年给你的五十万就是从陈栀手上借的,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你可以问陈栀。”
陈栀忙说:“对啊,伯母,溪溪刚拍的戏酬劳还没到账呢,她现在确实没有什么钱。”
“你们别合起伙来骗我。”母亲说,“听二丫头说你现在在大公司,赚了不少钱,而且还说拍了几百万的大广告,这些话我没有说假吧,这几个月,你可是毫不留情,对妈不理不睬。你这样还把我当妈吗?”
“是啊,你妈养你大,你却这样对她,你出了名有什么用?这和白眼狼有什么区别吗?”舅舅突然教训了一句。
一声“白眼狼”瞬间让母亲哭了起来,她抱怨说:“早知道我就不生你,生你我吃了多少苦,没有你,你爸也至于这样,都是我命苦……”
“你不要哭,咱不是来找她说理来了吗,”舅舅安慰着母亲,又转头对江水溪说,“你妈说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你给两百万,这事情就当没白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