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疼死我了!”
一觉醒来,京丘感觉浑身腰酸背痛,不是滋味,仿佛被什么碾过一般。
艰难的睁开眼,就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哪里还痛?”说着,鹤黎就凑了过来。好看的眉眼当中尽是怜惜和担忧的情绪。
同时细心的为他输送着灵力治疗伤口。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京丘竟然还看出了一丝丝的自责。
他自什么责?
肯定不是他把自己打伤的,按道理他应该不必自责的。
“得得得,你别靠我那么近!”京丘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然而这刚伸出手就被某人给抱了起来。
紧接着视若珍宝的放到了旁边的台阶上。
京丘还是有些不适应,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
“大王刚刚伤到了,还是别乱动了。”鹤黎苦口婆心的叮嘱着。
“谁敢动本大王?!胆子肥了还敢伤本大王!”条件反射般,骂人的话立刻脱口而出。
这会儿,京丘脑袋才清亮了许多。伸手就发现了自己头上缠着一块布。
而额头一阵一阵的疼。
显然额头上受了伤。
谁呀,胆子那么肥,竟然真的敢动他。
鹤黎无奈地勾了勾唇。“没人敢动,大王是大王自己动的自己。”
京丘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着他这般娇憨呆的模样,鹤黎忍不住伸手勾了勾他的鼻尖。
“大王当真忘得一干二净?”
“你别说话,容本大王好生想想。”京丘感觉自己的破脑袋是越来越不好使了。怎么最近老是记不住事儿?
“本大王想起来了,是哪个杀千刀的在那里弹琴,吵得我头痛要炸掉了一样!”京丘恍然大悟,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