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抽了?走那么快干什么!有种就走慢点啊!”

    确实不太一样。

    斯内克胸口沉闷,加快了步伐走向餐厅。

    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想讨好他的小队长,对方主动凑过来跟他搭话。

    “长官,我也是认为你不用参与这种活动的,只是任务如此,我若擅自违背就是掉脑袋的风险,今天真的抱歉。”

    斯内克心思不在聊天上,随口说:“没事。”

    小队长哪能看不出他的敷衍。

    “不过,说真的,长官你早就想好PnB了吧,就算那个帮你挑雄虫的人不是我,那个笨蛋给你挑来的不是那个雄虫,你也一定会说:‘蠢猪,我拿走了一个俘虏的领带,你把他抓过来。’这样的话?”

    斯内克心头一咯噔,转头一看,小队长一副邀功的笑脸。

    “什么?”斯内克平静地缓缓问。

    “哈哈,那个雄虫还可怜地恳求我,能不能帮他拿回他妻子的遗物,我说既然如此,那你也别闲着了,有付出才有收获嘛。不过我猜,长官您肯定不会还给他。”

    斯内克的神情冻住了。

    原来如此…吗?

    莱默尔跳楼时哀伤的神态,进门时冷漠的视线,被他嘲讽后无言的压抑,以及做爱时那耐心温柔的循序渐进,习惯性的停止和对他异常时细心的关怀。

    妻子?那究竟是个怎样幸福的雌虫。

    是在战火里死去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幸离世,狠心地留下只娶了他一人的温柔雄主在这寂寞的世间。

    居然真的会有这样安静温和的雄虫,愿意戴着妻子的遗物在寂寥无人的楼顶结束生命。

    “…毕竟那家伙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您也觉得味道还可以吧?下次我帮您以他为基准挑更好的。”小队长还在得意洋洋地说。

    “这批雄虫最终会运往什么地方?”斯内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嗯,我还真知道,您问对人了,长官…”

    “别说有的没的。”

    “是!长官,不同批的美色兰雄虫会运往不同的目的地,这一船的话五天后应该会随着飞艇计划路线,停靠在边境军港时赶下去,编入前线军营的安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