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陆启明分明说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陆启明淡淡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既然承诺帮悦风对付季牧，便不会失信。反倒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什么也不愿与我讲吗？”
“承诺？”秦渔冷笑一声，反问道：“若果真如此，又为什么与季牧说我是‘织女’？”
“这有什么问题吗？”陆启明笑道：“总归并不是，正好混淆视听。”
“！”
女子胸膛一阵剧烈起伏，终忍不住厉喝一声：“不要再狡辩了！”
真力一转，秦渔骤然发力，压住陆启明的肩膀将他重重抵在墙上，冷冷道：“说！到底想干什么！”
陆启明没有回答。他感受到了女子手臂细微的颤抖，便不由笑：“至于这样紧张吗？可是奥义境的修行者。”
秦渔懊恨至极，咬牙道：“最好不要逼我。”
“一路上已经有三次想要对我动手了，那现在……”陆启明抬眼与她对视，简单问道：“想杀了我？”
秦渔气息一滞，转头淡声道：“不必。只需制住即可。”
陆启明道：“然后呢？”
秦渔深吸一口气，手上力道再加三分，“立刻把给我下的那个符篆解开。”
陆启明挑眉，奇道：“这么说来，气息不对的话，连也没有办法？”
“废话，”秦渔没好气道：“对于魂玉而言，感知即所有。更何况绝不能容许某一人的失误祸及族，所以我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办法控制阵法运转。”
说着，她放缓了语气，尽可能诚恳地道：“我相信是帮我们的，但现在这样，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帮我把符篆解开，咱们这个危机才有希望解除，否则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危险，连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启明静静地听她说完，一笑：“不行。”
秦渔大怒，目光再度转冷，一字字道：“以为是凤族，我秦门就没有对付的办法了？”
“不敢。”陆启明无甚诚意地谦让了一句，平淡道：“但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在丝毫不信任的情况下，依然来了？”
秦渔有极短暂的迟疑，但转瞬心神已定。
她冷笑道：“因为别无选择。”
陆启明忽然陷入了沉默。秦渔这句话，已足够让他确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