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嘴角抽了抽,缓缓道:“是专门做旧的……”
陆子祺吃惊道:“做旧的?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岂止,”陆启明在旁边真诚地感慨道:“这做旧的水准,都足够去伪造古董了。”
众人震惊,再看“有二”时皆无语——至于么?
陆明月掩面长叹道,“们不知道,咱武院有个师兄,唉那讲究的啊——我也是服!们猜这一片儿为什么对称成这样?就是因为是他审核的设计图!还足足改了十次!好不容易以为他满意了——谁知道到了建楼的时候,居然连楼外面刷的漆的老化程度——他都非得要求一模一样啊!”
“听听我的良心劝——以后见到这位师兄负责的工作下面招人的时候,就算报酬再多也千万别去!真是折腾死人了!”看陆明月一脸痛苦,显然是亲身体验过的了……
陆启明笑道:“堂兄,还没说他名字。”
“诸葛恪!”陆明月心有余悸,又叫道:“对了!他就住在这座山上!”
“这么美?”陆子祺一脸羡慕,朝雾山显然比御守系的那个山谷漂亮多了,还离有这么近。
陆明月示意他们向朝雾山山顶望——那里有一片连绵不绝的屋檐正在云间影影绰绰。他解释道:“武院能修到第四阶的人非常少,相互都认识,也几乎不再上课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分院系住。他们就都住在这座山上。”
“走吧,之后两栋有也都长得一个样。咱们去下一站。”
……
陆明月把路带到了一个小山崖上;空气中有几道绳索幽幽闪着寒光。
这场景似曾相识……
姚成象的腿立刻软了,圆胖的身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惨叫道:“不要啊!”
陆明月被他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们不是走过索桥了么?这儿不比大空崖那边简单多了?”
“可是……”姚成象泪目:“我当时可是揽了两根绳子闭着眼爬过去的……”
陆明月:“……”
“这样可不行。???????要看?书这种索桥们可得习惯,而且还要走得顺溜、走得飞快,要不然们上课绝对迟到。啧啧,有一些严厉的老师啊,那惩罚手段真是让我不忍直视。”陆明月坏笑不已。
姚成象奄奄一息道:“上课……也要走这个?”
“那还用说!”陆明月幸灾乐祸地大笑道:“们第一年课最多,就等着每天四个院系的山头跑一整遍吧!要是不走索桥,根本不可能准时——哦对了,小心不要被其他新生挤掉下去,爬上来好半天呢。”
顾之扬难得发言问道:“四个院系?不是只有主修和辅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