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不上朝,傅询搂着韩悯睡到日上三竿。
今日轮值的起居郎楚钰拿着小本本,候在外间。因为是草稿,写的也随便。
——卯时,没起。
——辰时,没起。
——还没起,怀疑生病,不知道要不要喊太医。
其实傅询早就醒了,他习惯早起习武。
只是想到昨日夜里,他一走开,韩悯就醒了,韩悯对他的感觉太敏锐,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就没起,陪着他在床上多待了一会儿。
况且傅询还找到了除韩悯的头发外,更好玩的地方。
他的小肚子。
昨夜看韩悯揉,他觉得好像很软,就也揉了两下。
手感确实不错。
韩悯虽然瘦,看起来也没有多少肉,但是软乎得很。
他整个人都软得很,傅询之前爱玩的头发就像鸦羽似的。
傅询隔着被子揉他的肚子,忽然想到,他的屁股可能会更软,毕竟他总是坐着写字。
和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清晨时分有些旖念,这很正常。
正玩得起劲时,韩悯哼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迷糊着,对上傅询的眼睛,把他抓了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
傅询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动作一顿,然后推了推他,面不改色地扯谎:“正要喊你起床。”
他掀开被子,韩悯的一只手正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于是傅询道:“你看看,就因为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韩悯松开手:“不好意思。但是你把衣裳脱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