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符千祇一行人,常北铿和甄楠竹一起回到了野利家的宅邸,但是进入宅邸之后却迟迟没有见到野利塔达尔,甄楠竹好奇地询问符千祇“:千祇,你哥哥今天莫不是还在休息了,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哥哥很早就起来了,只不过有些族中事务要处理,一大早就带着家丁外出办事了,今天有可能都不会回来。”听到甄楠竹的疑问,符千祇仰起头回忆了一下,对他解释道。
“哦?你们没藏家有很多家族事务要处理吗?”听到符千祇这么说,甄楠竹露出了好奇地表情。
“家族事务一直都是哥哥在打理,具体的人家也不是很清楚,楠竹若是有兴趣,等哥哥回来你且好生和他论道一番?”符千祇耷拉着脑袋望向甄楠竹。
“那倒不必。”见到符千祇一副不清楚的表情,常北铿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甄楠竹和符千祇之间的对话,并没有任何想要介入话题的意思。
“不过楠竹你此次获得神兵倒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呢。”在回来的路上,甄楠竹对符千祇大致讲述了他们这大半夜的经历,在听到甄楠竹力战【九黎】教团成员十几人的战绩之后,符千祇的眼神中那份憧憬之情越发地深了起来。
“楠竹、你一个人力战那些奇怪的家伙,还保护那个没本事的,真是辛苦你了。”符千祇在赞扬甄楠竹实力的同时也不忘记损一下旁边的常北铿。
“常兄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他懂的在我杀敌的时候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窥避危险,而不是做些不安分的事情和自己大打出手。”听到符千祇说常北铿的不是,甄楠竹嘴角挂着笑容为常北铿分辨了一句。
听到甄楠竹为常北铿分辨,符千祇立刻嘟囔着嘴对他抱怨道“:你倒是对人家这个远房的弟弟很是上心,对人家却反倒不怎么在意了。”
“千祇、你这话可就折煞我了。”被符千祇这么说,甄楠竹立刻上前一把搂住了符千祇的腰,一脸温柔地对她说道“:我的心中除了千祇你,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旁的常北铿不知道是不是太闲了,所以皮了一下。
一声清脆地响起,让整个房间趋于安静,没有人再去询问为什么或者怎么办之类的话题,某人的脸颊上凭添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那么触目惊心。
距离常北铿和甄楠竹被【九黎】坑害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依旧是没有在野利家的宅子里见到野利塔达尔的踪迹,而每次问及符千祇,她都会说“:哥哥他最近因为族中事务缠身,所以几乎整天都在宗庙忙着。”
对于这样的说辞,甄楠竹总是带着遗憾的笑容望着符千祇,而常北铿则是默默地在一旁见证着这一幕一次又一次发生。
这样的事情直到那个男人的登门拜访才停止了循环。
“我还以为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常北铿望着那整齐的西夏军服以及那看上去明亮光鲜的西夏佩刀,都彰显着这个与众不同的身份“:李延宗李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两位也比起来的时候变得精神了不少,看样子我们大夏国的东西确实养人。”李延宗的嘴角上扬,双手打开对两人做出了欢迎的姿势。
“大夏国的东西养不养人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夏国境内的治安确实不太好就是了。”甄楠竹迎着李延宗的视线发出悠闲地地叹息声。
“治安不好?”听到甄楠竹如此说,李延宗的脸上浮现出了困惑。
“最近我们被一伙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人给俘获了,要不是野利家的人来得及时,我们估计都没有机会和李大人见面了呢。”甄楠竹一本正经地盯着李延宗。
“有这样的事儿?”听闻甄楠竹如此说,李延宗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伸出手轻抚着自己的下颚胡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千真万确,这次事情之前我们在宅子里也遭到了袭击。”符千祇站出来对李延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