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受苦了。”黄嬷嬷心疼的帮她抹了抹眼泪。
“嬷嬷,今日我来找您,是有件事想问问您。”洛溪舞擦干眼泪,取下腰间的紫玉玉佩递给她看,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身上的这块玉佩是云哥哥何时送去洛府的,可是他直接交于您,让您带给我的?”
黄嬷嬷接过玉佩,仔细打量了一下,确是当年在洛府捡到的那块玉佩。记得当时在洛溪舞闺房外不远处,她看到慕云泽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后便捡到他落下的锦盒,锦盒里装的便是这块紫玉玉佩。
她目光有些闪烁,半晌,支支吾吾道,“这块玉佩好像是慕公子派人送到洛府的,说是要送给你做生辰礼物,只是当时是何人所收,嬷嬷也忘了。”
“嬷嬷,您不要骗我了,云哥哥都跟我说了,玉佩是他亲自拿入府的,可是为何第二日,您却告诉我,是他派人送来的?”洛溪舞不解的问道。
“他跟你说了?”黄嬷嬷有些意外道,“当年的事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芷兰这几日都快愁坏了。也不知那黄嬷嬷到底和小姐说了些什么,小姐自回来后便一直都关在屋里,谁都不见,茶饭不思,整日躺在榻上,有时几个时辰也没见她动一下。可把她给吓坏了。云痕香找了好多大夫来看,大夫都说她是心病,郁结于心,须她自己排解,并无对症之药可治,急得云痕香那是上窜下跳,如今星月楼的人看到她全都避着走,就怕一不小心便被她抓了包,惹来一顿臭骂。
这日,芷兰端了清粥小菜过来,想叫洛溪舞吃上几口,可没料到,刚扶洛溪舞起身,她突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小姐,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芷兰大惊失色道,赶紧拿了帕子过来将她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我这就去叫大夫。”芷兰边掉眼泪边说道,“你先躺会,我很快就回来。”
“芷兰,不必了,没有用的。”洛溪舞用微弱的声音叫住她道,“你去给我拿支笔和纸来。”
“小姐,你身体这么虚弱,就不要写字了。待好了再写吧。”芷兰泣声道。
“我怕我若不写出来,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让云哥哥知道真相了。”洛溪舞眼眶泛红道,“你快帮我拿一下。”
“好吧。”芷兰无奈,取了笔、墨、砚台和几张白纸在书桌上放好。
“扶我过去。”洛溪舞虚弱道。
约摸花了两个时辰,洛溪舞终于把信写好了。她让芷兰将信装入信封,并用蜡封好。然后对芷兰说道:“我要沐浴,你帮我准备一下,再帮我将我抛绣球那日穿的红衣找出来,我要换上。”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看到洛溪舞终于想梳妆打扮了,芷兰还是有些欣慰的。
待梳洗完毕,芷兰帮她穿戴整齐,并细心的画好妆容,看着她,满意的说道:“小姐,你这么一打扮可精神多了。你这是要去见慕公子吗?”
“不了,”洛溪舞淡淡道,“你帮我将信送给云哥哥,切记,务必要亲自送到他手上,不可转交。”
“小姐,那你这身打扮是?”芷兰不解道。
“我还些其他的事要做,你且去便是。”洛溪舞道。
“好吧。”芷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