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个炮有必要这样吗？这些女孩总想把他套牢，韩延心头不由掠过一阵嫌恶。
“吃你就够了！”他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拈起腰带解散了活扣，鲜红的衣襟翩然落下，衬的肌肤更加雪白耀眼。
……
为了隐私和安全，韩延从不在炮友家过夜，但奇怪的是昨夜格外困倦，完事后连澡都没洗就陷入了沉睡。
梦里他又来到了那个热闹的古代宴会，奢华的紫檀木阁，暖风穿堂而过，催开了瓷瓶里的粉色海棠。
京城子弟们已换上了轻薄的春衫，正聚在一处言笑晏晏，笙歌曼舞。
“这么多小姐，如何知道哪位是阿町？”侍从问。
被问的少年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那还不简单？”他伸手击了两掌，道“谁是阿町？！”
方才还笑语晏晏，环佩叮当的阁子忽然安静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惊讶的转过身来，脸上尤存一两分淡笑。
“是何人如此唐突？！”阿町轻斥道。
少年看呆了，只觉此时虽是人间四月天，但春光却尽归那少女双颊，身边百花瞬间干枯委顿。
梦如残影般消退，韩延猛然醒转，溺水之人似的急促喘息，他坐起身怔忡半晌，只觉颇为晦气，这些年来他总是梦到这个女孩，而且是每约炮必梦到，像个心胸狭窄的老妻。
他伸了个懒腰，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觉昨晚竟然睡在了炮友这儿，心尖不禁掠过一丝惊惶。
不过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把女孩唤醒，冷淡的说“把手机拿来。”
女孩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脑子还不甚清明。
韩延有些不耐烦，直接拿过她枕畔的手机，问清密码后仔细检视，果然在相册里发现了一张他的睡颜照。
这事他见多了，只无奈的笑了笑，将照片删除，把手机又扔回了女孩枕畔。
“我只是想留作纪念。”女孩说，蓬松的卷发遮住了侧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纪念最好留在脑子里。”韩延淡淡的说，动作麻利的穿上了衣服，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
门砰的一声关上后，房间里又重归死寂，过了一会儿微信忽然响了一声，女孩慌忙拿起手机。
“为什么不说你是第一次？”
“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