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
贺明阳本是随口一说，看对方这个反应：“我蒙对了？”
对方嘴角抽得更厉害了：“蒙的啊？”
这个声音虽然也欠欠儿的但是跟托尼的声线有明显区别，贺明阳惊奇地瞪圆了眼睛，看对方的眼神像第一次去动物园瞧见了猩猩。
托尼作猩猩状捶打胸膛：“吼吼吼。”
贺明阳：“……”
他看向冷枫：“我认识一个精神科的医生。”
冷枫给贺明阳热了杯牛奶，硬塞进他冰凉的手心里，浅笑着介绍道：“正式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同伴，你可以叫他影子。”
影子食指中指并拢在额前一划，帅是挺帅，中二也是真中二：“你好，贺明阳学员。”
这回轮到贺明阳嘴角抽筋了，他问冷枫：“他就是你说的同伴？”
冷枫点了点头。
贺明阳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影子不服气地在他眼前打了两下响指：“你这是什么眼神？别以为你跟疯子相认了我就不敢揍你。”
冷枫半挑眼角：“你揍揍看。”
影子缩进沙发：“不了不了。”
贺明阳：“……”你俩真不是哪家影视学校跑出来的戏精？
镇压了影子的冷枫换上温和的笑脸问贺明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影子挤在沙发一角，恶寒状扒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贺明阳收起玩笑的心思，正色道：“我回去以后……又查了查你。”
他别开脸，不敢去看冷枫的表情，声音也弱了下去：“我看到一则寻人启事，你……”
后面的话他问不出来了。
冷枫没有马上应答，倒是影子饶有兴致地搭腔：“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