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被柳柳一把拽到地上狂的撕咬,把口水直接往她脸上吐,“我告诉你,我不怕死,如果你也不怕的话,以后尽管来惹我!!”
比起死,她更怕带着污点在这里被关上一辈子,折磨一辈子,受辱一辈子,所以,她今天就要让这些人明白,惹谁都行,不要惹一个疯子。
因为疯子起疯来,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她笑的骇然,恐吓道,“我可是杀人进来的,多杀一个人对我来说,毫无压力!!”
话音刚落,周遭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后,狱警急急赶了过来,把两人带出去治疗,然后又各自教训了一顿,这才重新把她们丢进监狱里。
凌晨,大家都已经睡了过去,空气中皆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柳柳吵的睡不着,从床上起身,盘腿坐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月光透过铁窗照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身上,让满脸满身是伤的她看起来,万分凄惶。
脸上很疼,头皮很疼,全身上下打哪儿哪儿都很疼,可她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不是她不想哭,只是痛的哭不出来了,眼睛即使再酸再疼,眼泪都掉不下来,最后只是抱着膝盖,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仿佛只有这样,身体的疼痛,心中的悲哀才会减少一些。
她没有察觉到的是,黑暗中,有双眼睛一直盯着她,死死的盯着她,眼里带着无限怨毒。
女囚们似乎被柳柳疯的样子给吓到了,连续十来天都没有人敢主动上去找她麻烦,她也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落了个清闲,安静的养伤。
女囚们闲来无事窝在一起聊天,她从来不参与,甚至这十来天里,她未曾说过一句话,除了吃饭睡觉洗漱之外,就是望着铁窗处渗进来的光呆。
她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却更像是病态的人。
哪有正常人能憋着十天半个月不说话的,要是换做她们,她们可早就憋死了,好吗?!
有时候她们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她盘腿坐在地上看月亮,阴测测的,那模样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这样一来,更是没人敢惹她了。
时间一晃过去一个月,柳柳完全习惯了,就算女囚们的呼噜声再大,她也能正常入睡。
深冬的季节,监狱里很冷,被子也很冷,尤其是到了半夜,冻的脚都快僵硬了。
柳柳觉得很不舒服,眉头微微皱着,正准备睁眼之时,嘴巴突然被大力的掰开,然后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被迫的吞咽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黑暗中猛地睁大眼。
然而,已经晚了,冰冷锋利的刀片割破了她的血肉。
尖锐的疼痛刹那间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