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稼看着她两眼无神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是心理医生,但也能看出来一点,李可可这些年的遭遇,让她整个人变了,人生轨迹都错乱了,精神出现问题也是很寻常的问题。
叹息一声,师稼走到桑束身旁。
在路过黑子时,师稼似觉得还不解气,抬腿朝着对方身上狠狠踹了两脚。
“现在怎么做?”师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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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人,也确定了她们要找到的人,桑束心里却是没觉得一点轻松。她现在也没了要跟师稼胡说的心情,将人揽到自己怀里,“等,我的人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就会上来,警察也会来。”
这村子四处透着古怪,指不定还会牵扯出什么别的案子。
“一个多小时,嗯,差不多小张那边的事情也正好办完。”师稼说,却没有伸手推开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现在两人都需要彼此慰藉。
“她怎么样?”桑束问。
她说的是李可可。
师稼压低了声音,蹙着眉头,“不太好,失魂落魄的,而且你也看见刚才地上这畜生是怎么对她的。身体上受伤不说,心里估计也需要治疗。别说,看着怪可怜的。这辈子差不多都被毁了……”
现在说什么一切还来得及,但也太牵强。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毅力去振作,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到了近十年的监-禁后,还能无畏阳光。
桑束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话。
如果李可可小时候的愿望是做一个舞者的话,那现在可能这个梦想真是要不得不破灭。如果想继续读书的话,也并不简单。
倒不是说年纪大了,而是她脱离社会太久了,就连现在看见她和师稼两人时都显得很自闭,更不要说去学校里结交朋友,可能更难。
“看她造化吧。”桑束沉默片刻后,开口说。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桑束先前带来的保镖一直就在镇上的公安局附近,而另一个电话,桑束完全是做一个双重保证。她对这地方不熟悉,更不知道这里的警民关系是什么模样,她可不想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到时候被人包饺子可就有点好玩。
当村口那边传来由远及近的喧闹声时,夹杂着叫骂声,桑束和师稼相视一眼,两人都知道是救援大部队到了。
警察和桑束身边的保镖的确到了,但现在的情况却很难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