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凭什么?
他承认,那灵堂上摆着一大一小的两张遗像是很凄惨,但是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以前有个男的和祁主管吵了起来,祁主管不仅没给他工资,最后闹上法庭,还让那个男的倒赔了十万块钱。”
原来只是办公室闲聊的一句八卦,却没想到这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其他职工不知道真相,肯定也只把祁涟当成黑心的资本家走狗。
“所以说办公室里至今还流传着一些我的传说,但是我也懒得解释。”祁涟有些淡漠地说道。
说实话,他做人一向很狠毒,很恶毒,但是,这只是出于对方和他是敌对关系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对方全家赶尽杀绝,让他们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
他又不是什么真善美的代言人,他只是一个想为自己谋利,满足个人意愿的普通人。
“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是我手眼通天,收买了当时裁决的法官,如果我有这本事,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为一个副总之位汲汲营营。”
只有可能是陈瑾本人有问题,才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
酒桌上,一群人说说笑笑,包间里的空气热的不得了,这次的客户是一个土鳖的暴发户,虽然这么嘲讽暴发户不太好,但这个客户确实很油又土鳖。
酒桌上大家都在谈生意,那个老板忽然就说起了女人,聊之前睡的女人身材有多好,他有老婆,也不避讳,甚至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当成是吹嘘的资本。
一群人都迎合他,说他真是太厉害了,把那人吹得都飘飘然了,祁涟似乎有些不太喜欢这些话题,而且也不喜欢这里的烟酒味,他肠胃不太好,酒店里的东西又难吃又油腻,他感觉自己的胃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楚云还以为他要开嘲讽了,没想到祁涟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便虚伪地笑着说:“哈哈哈,李总真是厉害啊,我也很佩服你呢。”
“是吗?祁主管你也这么说,你长得这么文质彬彬的,应该很讨女人喜欢吧。”
“哪里,虽然我长相还可以,但是嘴笨,没有你讨女人喜欢啊。”
这样的祁涟,染上了几分市侩的庸俗气,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庭径。
喝了一大桶酒之后,总算是哄着那个暴发户签了订单,到了人后无人的地方,祁涟便开始吐槽那群傻逼的品味,酒店菜这么难吃,也真亏他们每回都去,花钱找罪受,也就是在别人面前吹吹逼罢了。
楚云掺着祁涟,看他一副快不行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祁主管,最近怎么上这么多酒桌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胃病了。”
祁涟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头,思绪才稍微清醒一点,脸上染着一层层的绯红,模样看着有几分狼狈,“还不是下个月副总选拔的结果就要出来了。”
这个月已经十五号了,那么时间确实不早了。
最后阶段,当然要冲刺,多做几笔业绩出来。这样评选上的机会才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