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的黑色帕梅驶入荣景公馆某栋住宅的地下车库。
车一停下,立刻下来一位寸头司机,转身走向后座为自己的上司开门。
后车下来一位身量瘦削的年轻男人,脚步有些虚浮,司机想去搀扶却被拒绝,他自己一人走在前面,任由司机在后头跟着。
“文先生您回来了。”保姆张姨开门迎接,简单的问好后替二人关上了大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文执再也坚持不住倏地跪倒在地上,幸好被身后的寸头接住了手臂,不算摔得太狠。
寸头揽过他的后背,让人往身后躺去,驾轻就熟地把人打横抱起,而张姨也早已见怪不怪,自顾自回到厨房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文执眯着眼,由寸头抱着他往房间走,来到房间后也并未停留,而是直接往浴室走。
浴室里早就备好了热水,寸头的动作很快,利索地帮文执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将他放进按摩浴缸内。
原本应当白皙通透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红痕,甚至有些地方隐隐渗血。
文执闭着眼倚靠在肩部出水口,随后他将腿从水中抬起,搭在了浴缸边沿。
站在浴缸外的男人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松开袖口,把袖子挽至胳膊肘,露出肌肉结实的小麦色臂膀。
他跪下身来凑到浴缸前,将手伸进浴水,粗粝的双指熟练地探进柔软狭窄的甬道,抠挖、撑开,将留存在里面的精液引出。
“再进去点,他们射太深了。”文执闭着眼冷不丁开口,声音却有气无力。
男人听话地加重了点手上的力道。
热水氤氲,二人之间只剩下哗哗的水声。
……
纵横交错的深巷,每一条都似羊肠小道,深陷其中只觉落入迷宫沙盘,找不到出路。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小巷中,几个彪形大汉追逐着一个年轻人。
记忆中短短的窄巷变得错综复杂,长到跑不到尽头。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他精疲力竭的朝着尽头的方向跑去。
他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出去,跑到大街上,去大街上大声呼救,一定能得救!
在他即将跑出深巷的那一刻,他的呼救却来不及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