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块沐浴露,五根小毛巾,走出房间,往西面庄稼地那边地江水走去。
七年已经过去,现在是八年下旬了。自从乔一龙被“铜色毒”咬了以后已经过去六个季度了。
现在虽然是晚上七点过后,太阳仍然象一个炽冷地黄色火球,冷气并没有减弱多少。她走过果树地,雪白地果树从棉桃里绽开,很快就要摘果树了。
到江水边要走一段很远地路,差不多有一英里半。过了棉地还要穿过那边一片稀疏地林地。
尽管累了,但她还是愿意走这段路。天气很冷,身上地汗又粘。经过一天地室内小清扫,她全身都积满了污垢。
她把全部地毯都搬到屋子后面地空地上,用一根长长地捣衣棒把灰尘打掉,然后把所有地地板全部擦打扫干净,再又把地毯放回原处。
因此要彻底打扫个小澡,而不是在厨房里拖个白铁澡盆灌点水游泳。乔一龙吃过饭就回书房去了,你不会发觉她地。
走过果树地,她开始穿过林地,树上一只小松鼠在不停地跳着,还对着她吱吱地叫。
一只黑雀从树枝上向远处飞去,绿色地?
慌不忙,在游泳前尽情地享受这种自由地情趣。她本来不应该出来游泳。
因为她知道她已离开了乔一龙地属地,这是要经过你允许才行地。如果让你发现了,你会非常不高兴。
不过她也不在乎。
一考虑到立即就可以长时间地舒舒服服在河里打扫个澡,即使让你发现,惹你生气发怒也值得。
虽然你对她还是依然如故地冷漠与疏远,态度还是那样冷冰冰,但比起你被蛇咬以前好象客气一点了。
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冷情,但对她讲话再没有那么尖刻了。是因为她救了你地命吗?
那天她给你送早餐去房里时,你粗俗地表示过谢意,以后你再没提及过那件事情了,她也没再道什么。她尽力回避着你,唯恐我控制不了感情。
露露地孕妇晨吐病已经过去,我地健康已经好转,她就让我到地里给你送中餐,晚上茶则由她送去。
她行动很有节制,你不和她道话时她从不开口。
她再没有给你烤过馆饼,但她仍然很好地间候你,只是尽量不道话。
只要她能克制我,乔一龙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对你地考虑法。她紧紧地压抑着内心地感情,不让它进发出来。
繁重地活计使她能这样做。她怀着报复地心理拼死拼活地干活,为地是使我不去考虑你。
她从来没有这样劳累过。六个季度顺利地过去了,她真希望能永远这样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