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新郑还有十几里的路。
将近十天的路程让韩非既快乐有痛苦。
快乐的是,他没有缺过酒喝也没亏待自己的肚子;痛苦的是,每次他找褚歌喝酒,谈论哪哪的姑娘时,惊鲵总是有意无意的擦拭手中的剑,目光在他的脖子上瞟来瞟去,还b划。
“褚兄,前面就是新郑了,不如你与嫂夫人一起去…”
嫂夫人…
褚歌心头一跳,匆匆看了一眼惊鲵,见她并没有什麽异样後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
赞赏地看了一眼懂事的韩非。
回绝道:“多谢韩兄美意,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让韩兄尽地主之谊。下次吧,下次一定。”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相信我们不久还会再见面的,就此别过。”
“驾。”
一马远去。
马背上,褚歌与惊鲵共乘一骑,揽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褚歌又有些心猿意马。
鹅h的长裙,乌黑的秀发梳在脑後,随风散在空气里,散落到褚歌鼻尖,柔柔软软的,感觉有些痒。
惊鲵为了安宁的生活,也为了褚歌决定放下剑,不再拿起。
也为了与过去告别。
为了褚歌心中美好的田园生活,惊鲵打算去学习琴技。
纵马远去,惊鲵依偎在褚歌厚实炽热的x膛,问:“他可是韩国公子,你为什麽不同意呢?”
“如果韩王安只有韩非一个儿子,那我一定会尽力攀附他的权势,可惜韩国是个从根部就腐朽的国家,朝野之中更是危机四伏,躲还来不及呢。”
回想起从路上看到的景象,荒芜破财的村庄,面如Si灰的村民,饿Si在路边等待发臭的人…
纵使韩非有经天纬地之才,但面对如此不堪的国家,还有权力的纷争,政见上的刀光剑影也会挚肘,寸步难行。
惊鲵沉默不语,只是依靠着褚歌眼神放空,静静的享受这份安心。
褚歌将惊鲵剑藏在琴里,尽力将惊鲵伪装成一喜好音律的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