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东方的天空渐渐地由黑变白,由白变蓝,然后又由蓝变成了绯红。这绯红在逐渐的扩大着,扩大着。山上的松林也由一片黑森森的颜色,变得碧绿鲜嫩。
内黄郡馆驿内,寂静无声,赵秀正搂着田娥在沉睡之中。
田娥先行醒来,她去轻轻的去挑逗着赵秀的鼻子。赵秀微微一动,她就噗嗤的笑了。
赵秀被挑逗得醒了过来,笑道:“好啊,我说鼻子怎么痒呢?原来是你个坏东西在使坏!”说罢,只是轻轻的一滚,一下子压到了田娥的身上。有了昨天晚上的轰轰烈烈,现在可以说是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了。两人翻云覆雨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后,赵秀依旧不想起身,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历史上有那么多的皇
帝会因为女色亡国了。
“殿下……”田娥紧紧的搂着赵秀,脸儿紧紧的贴着赵秀的胸膛,娇滴滴的道:“奴婢原意一生一世的给殿下为奴为婢,侍候殿下穿衣吃饭,给殿下生儿育女……”
赵秀终究还是个雏儿,一听这话,感动得将田娥搂得更紧了。
直到日上三竿,田娥才服侍着赵秀起床洗漱。
内黄郡守李胜和马大根、马瘦毛在馆驿外已经等候良久了。赵秀出来以后,李胜等三人觐见。赵秀手里端着茶杯,用茶碗的盖子轻轻的拨开茶水面上漂浮的茶叶,轻呷了一口,道:“李郡守,本王子奉大王的令旨,巡查河北的屯田所,你们这里的屯田所设立得不错
,我回去了以后一定会对大王提起的。”
李胜道:“多谢殿下。”
赵秀道:“今天我就要走了,你们就先退下去吧,不用送了。”
李胜道:“殿下,下官已经派了人去邺城,向冀州刺史禀明马瘦毛和田娥的事情,还请殿下多留几日,将这件事情弄个清楚。”赵秀一听这话,心中大怒,他知道一旦冀州刺史来了,他就有可能带不走田娥了,于是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浪费,要么你就再拍个人去对他说不用他来了,要
么你就等他来了告诉他,我已经走了。”
李胜道:“那请殿下留下田娥。”赵秀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李胜!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郡守吗?渭水河的王八也比你这样的人多,你还敢对本王子发号司令,是谁给你这样的胆量!是他们两个
吗!”说着赵秀一双犹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瞪着马大根和马瘦毛。
马大根和马瘦毛急忙跪倒在地,将头磕在地上,抬也不敢抬。李胜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郡守,是拦不住赵秀的,于是他躬身拱手道:“殿下,您要离开内黄郡,下官是无权阻拦的,但是下官一定会将内黄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朝廷禀明
。”
赵秀一听这话,冷冷的问道:“你是在威胁本王子吗?”无论是在汉朝的统治下,还是在袁绍的“燕”国统治下,或者是刘备的统治下,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老百姓吃饱过饭,他这个教书先生是不可能做内黄郡守的,如今既然他已
经做了黄巾军的官,他就得对黄巾军负责。道:“殿下,下官不是威胁殿下,而是在向大王禀明事情,同时也是为了还马大根百户长和马瘦毛千户长清白。”
赵秀冷笑道:“你要去对谁说就对谁说!我就不信你一个小小的郡守还能翻得起什么浪来!”
当天,赵秀便领着亲兵,强行带着田娥,离开了内黄郡。赵秀离开内黄郡的第三天,内卫和众义门便将赵秀在内黄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禀报给赵弘。赵弘知道以后笑了:“年轻气盛啊,为了一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