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和楚凌风结婚，你全家都和楚凌风结婚。”秦凛说。
系统给秦凛了一张死亡微笑表情包，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无语。
秦凛就想不通了，怎么干个坏事也能和楚凌风撞上。
“学人精。”秦凛得出结论。
沉默是今晚的304教室。
南宫乐依然没有来，秦凛和楚凌风坐在一起。
“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之前的事了？”秦凛问。
“我觉得是。”系统说。
秦凛低下头，默默做题。
他目前的心情很玄妙，心虚又理直气壮，想兴师问罪又自觉理亏。
如果这件事发生之前，有人告诉秦凛一个人的思想可以复杂矛盾到如此地步，秦凛一定会狠狠地嘲笑他。
楚凌风也在做题。
两个人做了一会儿，互相交换。
“错了。”楚凌风说。
秦凛点点头：“你也错了。”
友谊的破船永远在风口浪尖摇摇晃晃，秦凛还没有拿捏好对待楚凌风的态度。
“这道题选中央集权，不是君主专'制，君主专'制和中央集权不是一回事……”秦凛解释着。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这句出自《论语.八佾》，这个‘征’是通假字，所以要这样翻译……”
“‘半江瑟瑟半江红’这句里有两个颜色，不是一个……”
他不和楚凌风对视，只是低头看题册，从楚凌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颌角，看起来竟然比以往乖了不少。
楚凌风听他讲完，把他做的几何题拿出来，道：“你这里这个定理用错了，是证不出来的，你后面完全是在顺着心意硬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