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军不乐意了,道:“笔友,你的意思是说买洋货就不爱国了吗?”
任笔友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买国货,产生的税费是国家在收,你买洋货,就是在向资本家缴税。”
吕希梅道:“谁收税有区别吗,我们又没少给钱。”
“有区别,而且是天差地别,资本家的本性就是一边赚着我们的钱,还一边用赚我们的钱来造军舰大炮欺负我们,不要我们有做中国人的自豪感。而我们国家的税收却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诸如三北防护林、南水北调这样的造福子孙万代的民生工程,都是国家税收的钱。中国能成为全球最安全的国家,中国人能在西方人面前挺直腰杆堂堂正正做人,还有我们常说的岁月静好,那都是因为在这岁月静好的背后,是我们的政府在为我们负重前行。你们说,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国货,不把税费交给国家呢?”
吕常发道:“笔友,你说的都在理,但是我们国家那些企业,真的是扶不上墙的稀泥,只知道骗国家的优惠政策,靠抄袭用劣质产品来坑我们老百姓。如果我们对这样的企业产品还一味的宠信的话,除了我们个人会损失钱财外,则更会害了这些企业。他们会认为,反正产品好坏都有人买都会赚钱,便不会去创新,这样的企业迟早玩完。我相信国家进口这些洋货,其初衷也是要逼我们的企业认清形式,如果不提升不创新就得倒闭。”
朱军笑了,道:“就是嘛,我们买洋货,也是在给国内这些企业敲警钟,这叫做曲线救国。”
张远和也乐了,道:“笔友,听到了吧,买洋品牌的,不是不爱国,而是在曲线救国。”
“你们这是强词夺理,一个崇洋媚外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爱国的。”
朱军颜面挂不住了,道:“笔友,什么崇洋媚外,话说过了哈。”
任笔友苦声笑道:“爱国是不需要理由的!哪怕明知国产品质有缺陷,我还是会买国产的。支持国货,是我们每个人应有的态度,而不是一味的贬损嘲讽。”
吕希梅道:“笔友,你这不是蠢吗?”
吕希玲嗤声笑道:“笔友不是蠢,是被洗脑了。”
吕希媛嘻嘻笑道:“二姐,你是想说任哥的脑子进水了吧!”
吕希燕不乐意了,道:“媛媛,你说什么呢?”
吕常发干咳两声,道:“笔友说的没错,爱国不需要理由,但我们更需要理性的去爱国,不要极端和盲目。”
任笔友刚要说话,吕希燕便碰了碰他,示意他别再说话。任笔友心中正堵呢,于是仍然说道:“二叔,我想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说我们应该支持国货,并没有撺掇你们去抵制洋货,怎么会是极端和盲目呢?”
吕常发尴尬的笑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买国货还是洋货,是人家的自由,别人是管不着的。”
任笔友道:“当然,但也不能刻意的去抬升谁贬损谁……”
见任笔友还要往下说去,吕希燕恼了,便狠狠的揪了一把他的大腿,道:“笔友,你到我家干什么来了?”
任笔友被揪痛了,他正要责问吕希燕揪他干什么,却见女孩面带愠色的瞪着自己,众人也都面色不悦,他方才猛然醒悟,我可是来相亲的啊!他歉意的朝女孩笑笑,从此便不再言语。
是的,众人对他略有微词,不就买台洋彩电吗,他用得着以一副说教的嘴脸来怼众人吗?不过,都看吕希燕的面子,没人与他计较,但也不想与他说话,各人只闷头嗑着瓜子。倒是吕希媛见任笔友在吕希燕面前唯唯诺诺,一副窝囊的形象,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任哥,你们四川的耙耳朵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