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翘翘一愣,乐了,第一反应是——“好睡吗?”
“江!翘!翘!”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这样,羡慕你,嫉妒你,恨你,行不行?”江翘翘没有适可而止,疯狂地笑,笑完后问了一个跳跃性很强的问题,“对了,你知不知道我最后一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
陶然还没埋汰她,江翘翘又出声了,而且说的话还挺渗人,“上个月我好像没来大姨妈。”
“……”
陶然沉默片刻后,谨慎道,“你和何辉……”
“不可能,我都有吃事后药的。”江翘翘语气陡然生硬,言之凿凿地打断了陶然的话。
陶然想起前两天见面时江翘翘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叹气道,“那很有可能是你气血不足,你先把身体养好,要实在不放心就去医院做个检查。”
江翘翘不想在自己的这些破事上多费唇舌,把话题往回转,下最后通牒一般,“反正你自己控制点,万一不小心怀孕了……不要走楼梯,知道了吗?”
她住三楼,不走楼梯,她要飞下去吗?
但为了消除江翘翘这无厘头的担忧,只能答应了她,“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陶然有些怔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刚才她说前几天刚来的月经是骗江翘翘的。
关于安全期和排卵期,以前上大学时,一个寝室的女生闲来无事有讨论过。
昨晚他们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
陶然想,应该不会这么刚好,做一次就中标。
转念一想,当初见到他买那么多避孕套,现在倒好,关键时刻竟然一个都见不到鬼影。
男人,都是靠不住,没有例外!
陶然扶着腰,恨恨地总结。
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陶然去了服装厂后哪儿都没敢去,窝在办公室里泡茶。
顾淮云给她的五本书里,有一本叫做《如何成为服装设计师》的书倒引起她很浓的兴趣。
比起做这些流水线上的服装,其实她对设计时装更感兴趣。加上她在绘画上有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总会天马行空地画一些图样来,然后想象着能不能把它做成真的衣服,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