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鸤沉浸在舒爽中,花穴吮得紧紧的,让人抽出去很困难。学生也就不抽了,让她含着,含着含着又硬了。他自己也不敢置信:现在这么猛了吗?歇上一歇,那话儿眼看越来越硬,就继续操起来。还要干。朱鸤把他一推。
那个丰满的女队友躺着睡觉,感觉一双手撩起衣服摸自己的肥臀。她回到了那个露营的晚上,有个冰冷的东西刺激着她的口腔,感觉不是人,倒像是个鬼,堵着她的嘴,尝着她的舌头,亲她亲得还挺缠绵。下头也是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顶着她的肉穴。居然要被一只鬼强奸,这让她发抖了,但就是醒不过来,四肢好像已经被废了,眼睛也像是被蒙住了,只有敏感的核心地带受着肉刑的折磨,无力感在心头升腾,只有死死咬住下唇。
在这难耐的时刻,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猛然拍打在她屁股上,打疼了她,但也终於把那鬼东西赶走了。是大个子救了她。他解释说一开始怎么都叫不醒她,只好打她的敏感地带。说是这么说,她看到他裤档里蛰伏的家伙都已经勃起成庞然大物了,满脸潮红,也是心动的,但难免慎重。那天没跟他真个销魂,只是感情越来越浓。在密室里,看见他击鼓传花的插了小妖精,心里是气的,想以後都不理他了,又怕他抽中去送死,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後来是硬汉尽情的操一次小妖精,看得满室生春。大个子非要扯着她办那事,她也坚拒不得。大个子笨手笨脚摸到了她湿淋淋的阴户,插进来,果然舒爽,很快干得她哼哼唧唧。鼻端始终闻到甜甜的香气。
不对劲,她的身体很不对劲了。
女仆舔着她大腿内侧的细肉,朱鸤抱着她,非人类的巨根顶着她的阴户。
丰满女感觉到屈辱,甚至是害怕,挣扎了两下,并不想顺从。朱鸤倒也没有勉强,让她看看面前的表演:
学生眼里全是血丝,正帮忙高高抬起小女友的双腿,方便被人奸弄时还让朱鸤的方向视奸得清楚,他自己的蛋蛋也在肌肉保镖的手心里揉搓。
他倒是还活着。她已经学会不用一次吃完一整个元精,给人留一点,再度些自己的淫气过去,人就会变成听话的淫兽留在她身边,供她驱使。
朱鸤爸爸拔出肉棒,露出小女友粉嫩的肉洞,特意让朱鸤和丰满女都看清,然后再一插到底。
这一下也像插进了丰满女的心里。性欲来得凶猛。她阴户又酥又胀,往后一坐,自己掰开丰满的屁股把朱鸤的肉棒含进去。
朱鸤挺着巨物在她肉穴里猛顶深肏,一副非顶破她宫口的样子。丰满女爽到又哭又叫,对方速度则越来越快,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丰满女的肉穴酸胀难耐,承受着巨根所有疯狂的撞击,一直被插到全身抽搐,都快折磨死了,朱鸤才大发慈悲吃了些她的阴精、哺给她些自己的淫气,毁了她的神智,让她跟别的淫奴一起玩儿,自己再攻略下一个。
军官梦见自己刚立了战功回来,战刀还沾着血。站在办公室,面前一张办公桌。一个人都没有,但分明听到隔壁有继继续续的吱呀声。他悄悄摸去看,见到一件荒唐事:有个残疾人,连两条腿都没有的,竟然抱着个小美女,让人掀开裙子,分开腿坐在自己的阳物上,行那风流韵致呢!
残疾人哪里满足得了小美女?看她自己用手摸着自己胸前烂红的乳尖,明显是欲求不满嘛!军官也上前戏弄,参与这场淫戏。残疾人显然不愿意,可哪轮得到他说话?军官昂藏七尺男儿,只管要奸小美女,残疾人哪里挡得住他?也不过摸摸奶子,小美女竟然丹凤的眼角泛红,还不愿意了!哪怕给个残疾人淫辱也不给他?为什么?就因为人家肩章上星更多?军官怒得一把掀翻了残疾人的轮椅,把小美女搂在怀里,羞辱她:“不就是一个小妓女吗?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她刚刚裙子掀起来,连内裤都没有,刚刚就在那儿骑在人丑鸡巴上自己动,可真骚。现在就算把裙子放下,那么短,也就刚遮住腿根,比不穿还勾引人呢!明显是个妓女。军官索性把她上身的衣服也撕裂,露出奶子来,可真大!
可为什么把腿夹紧了?难道他不配看她的花穴?军官表情阴冷,硬分开她的腿,两腿间那处嫣红,真要人命。冰冷的刀锋贴在花穴口比一比,连刀上的血都没有这朵花的颜色红。被刀刃贴着,小穴吓得缩一下,吐出花液来。
军官神色暴戾,失了控的要她,骂道:“娼妓!娼妓!”
残疾人向他爬过来,伸出鸡爪样的手,似乎是想阻止他。小妓女忽然四肢抱紧他,贴在他身上哀求:“不要在这里,不要被他看着……”
军官抱着她肏着,踏前一步就用军刀扎穿了残疾人的身体,把他钉在地毯上。在她面前杀了人,杀的时候鸡巴还抽着她的穴里,因为用力而直抵花蕊,小妓女被刺激得夹紧穴肉,抽搐着,被干到了一次高潮。
军官似是体贴的把鸡巴拔出来,怜爱的把玩着她柔软的乳球,猛然手上力度加大,又揉又咬,完全不管她高潮余韵没过,下体非常敏感,就兽性大发。
“又要……我……又去了……”小妓女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鞭挞,娇穴抽搐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而军官也从这个房间一路把她抱肏到隔壁,把人压在办公桌上,让淫水流满了本来光洁的桌面,忽然仿佛他已经升职了,而怀里抱着的这哭泣的绝色小妓女就是他的奖品。
他全身发热,而小妓女正在怯生生请求:“您……将军您的军章,扎疼我的奶子了……”
这确实怪可怜见的。军官允许她的小手替他脱下军服,她充满感激的,把巨乳贴在他块块分明的胸肌,还用小嘴舔咬他的乳头。他激动的马眼翕张,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