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若求徒儿帮你解药?”方衡易瞧着一个劲儿往他身上黏的良善,忍着自己的冲动,低声诱、哄道,“只要师尊说一声,徒儿就能带师尊做这世间最愚蠢的事。”
听到这,良善心中又怒又羞,气极就想破罐子破摔,抬手摩挲他的后颈,眸子眯起皆是风情万种,“求你?应该是你求我。”他决定了,既然这孽徒送上门了,他也就不客气了。
丢了他这张老脸又如何,他今天就把这不听话的混账东西吃了当解药。
方衡易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突然被温热的唇瓣覆上,然后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弄没了。
跟打架似的,两人谁也不让谁,急切地凑在一起,像是谁先喊停谁就输了。
良善渐渐地迷失在了森林,那药确实凶得很,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把面前的热源解药吞下解身心之痒。
方衡易没吃药胜似吃了药,疯了一样和良善较劲儿,耳边良善不同于寻常的声音更是像火上浇了油,让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高贵迷人的月神仅仅只是伸出手就能蛊惑人的一生,若是落入了凡尘,与人纠缠于世间最愚蠢的事,能让人把身和魂魄心甘情愿地奉上。
水池、地上、房内、窗边、门边、桌上、床上……几乎都布满了两人的身影和痕迹。像是不到死不休、像是烈烈熊火、像是致对方于死地般的凶猛,让他们干架干了整整一天一夜。
良善的药性终于解了,猛地把他身上的方衡易推开,“可以了。”
方衡易抓住欲想下床的良善的手腕,问:“什么叫可以了?”
良善红着脸淡定道:“我的药性已经解了。”
“用完就扔?师尊好生无情啊。”方衡易面上勾着嘴角,但心中愠怒。
“你不就是来帮我解药的吗?”良善看了他一眼,瞥到他满身的痕迹后又迅速收回视线,耳根烫热,“松开。”
“那我的药谁解?”方衡易问。
“什么?”良善皱眉不解,他什么时候中了药了?
方衡易一用力把他扯过来,双手扣住他两只手把他摁在身下,“师尊勾引徒儿的事就完了?”
“勾引?”良善都还没来得怒斥他动手动脚,听到这话就惊怒扬起眉,“孽徒你说什么混账话!”
“可不是嘛,难道不是师尊往徒儿身上蹭吗?”方衡易磨着牙道,“利用完徒弟就想走了?”
“难道你没有……你没有舒爽吗?”良善羞怒道。
“有是有,但还不够。”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