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屋子不大,但关潇还是勉强给费启傲收拾出了一个睡觉的地方。
“你居然让我睡地上!”费启傲不敢置信的瞪着关潇。
关潇抬起下巴,“没把你赶出去都是好事了,老实点给我躺下。”
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憋屈,费启傲真是受够了,他气呼呼的哼一声,说服自己,他不和女人计较。
幸而已经快到夏天了,身下垫了两层褥子也不算太冷。
费启傲躺在褥子上,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躺的十分安详。
关潇抱出一床毯子,直接往费启傲身上一盖。
毯子下落的时候,关潇意识到:这他妈也太像收尸了。
第二天,罗莎莎收拾好东西去上学了,家里另外两人都满面笑容的目送她背着书包轻快的走了。
等罗莎莎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屋子里的气压一下子低了。
关潇和费启傲两人根本不掩饰自己对对方的厌恶。
费启傲率先开口道:“喂,你知道些什么?”
关潇锤了他手臂一拳,“你才叫喂,叫姐姐,懂不懂礼貌。”
费启傲痛得嗷了一声,他气急败坏的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暴力,打人也不提前说一声。”
关潇翻了个白眼,“你讲礼貌,也没见你吃我的睡我的,跟我道谢啊。”
费启傲脸一鼓,这么一说,他的确是有些理亏,但他很快又挺直了腰板,“是你强行把我留下来的。”
关潇冒出三个问号,“我强行把你留下来?你被人打坏脑袋了,我嫌自己活得不耐烦,强行留下你这个麻烦?”
费启傲坚持自己的说法,他就是被关潇强行留下来的,她不讲武德,硬是让他留下来给罗莎莎当家教,还不给钱。
关潇:“你脑子一天天在想啥,这么爱瞎想又这么喜欢叫,你干脆叫费启嗷得了。”
费启傲被人扣下这么大个帽子,他一下子怒了,“我叫费启傲,不叫费启嗷。”
关潇淡定的说,“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费启傲:啊啊啊,这女人是不是特意过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