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安一言不合就发火,转身就走。
李恪在旁边看热闹,他本来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这时候看到这几个老家伙吃瘪,自然更加开心。
但是崔仁师他们可不能让张济安走了,否则,他们拿什么给大家伙交代?
于是赶紧阻拦。
“泾阳县子何必如此?刚刚见面,意气之争,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就是只不过一两句话的问题,两位何必如此呢?”
张济安转过头看着那两位和事佬,“一见面就跟老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我欠了他家八百万似的!我又没吃他家大米。”
“泾阳县子说的对,只是这家伙这臭脾气惯了,还请泾阳县子多多包涵。”
“那他刚才冲我一通呕吐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故意恶心我?”
这两位也没着了,他们也没想到这家伙会呕吐。
“这事,呃,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可能是李大人今天身体不适。”
“好啊,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好好回家休养去,还要跑这里看什么歌舞?也不看看自己,那么大的年纪了,看人家小姑娘的肚皮,好意思吗?”
李敬玄听了这话,心里也更加恼怒,我看看歌舞咋了,难道这事也能和道德什么的挂上钩吗?心里一气之下,又是一口秽物吐了上来。
“你看看,你看看,刚说了又来恶心我了,我说你这简直比放个屁都要来的容易啊,想吐就吐。”
这话说的就有点粗俗了,虽然是在妓院里面,虽然这些人偶尔也会做一些更加粗俗的事情,但是大家都要顾面子啊。
于是,这两位和事佬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位是不按常理出牌呀。
这一刻他们真有一种想要将这家伙晾在一边的感觉,和这种人一起谈判,太丢分了。
但是想了想,这家伙手里有一个造纸厂,正好死死的击中了他们的软肋。
于是,两个人一时无语。
韦圆照在一旁看了一阵,也有点忍不住了,这个家伙太过于粗鄙了。
“泾阳县子,你以为你那造纸厂能够平安无事吗?我们世家也是不愿意惹事,你也不要以为手里头有个造纸厂,就能够把我们吃的死死的。”
“什么意思?”这老头居然想威胁自己?张济安顿时有点暴怒,这可要比刚才李敬玄还要坏,还要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