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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就像是郝燕在儿科里常见到的那些小孩子,幼稚试图朝她显摆,却没有达到目的,希望落空,顿时耸搭了下来。
她简直哭笑不得。
保温饭盒就放在办公桌边上,已经清洗干净了。
郝燕随口问了句,“白粥的味道还好吧?”
“嗯……”秦屿慢腾腾的点头,实则内心老血喷涌。
中秋那天,他抱着白粥故意到秦淮年面前得瑟,结果一口没喝呢,就全都被谋杀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提前先吃一些。
郝燕拿起饭盒准备离开,“小秦总,那你继续工作,我先走了!”
秦屿阻止她,“别,小燕子,你等我一会儿,我这里还剩下一点工作,很快就完成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郝燕道。
她出了写字楼,拦辆出租车就好了。
秦屿不干,言之凿凿道,“那怎么行!我叫你过来的,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柔弱女子,万一出事怎么办!前两天我刚看到新闻,有个少妇被出租车司机劫财又劫色了……”
“……”郝燕嘴角抽搐。
这还没到十点,哪里来的深更半夜。
不过最终,郝燕还是被他硬拖住了,等他结束完工作送自己。
秦屿的办公室除了设计的浮夸以外,倒也很实用,沙发旁的角落里,有个很宽大的太空按摩椅。
一百八十度的悬空,真皮舒适。
脱鞋坐在上面,整个人都被包裹住。
郝燕为了打发时间,开关后,许是按摩的太舒服了,她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她睁开眼睛时,面前多了张放大的脸。
秦屿手里拎着个小毯子,似乎是想要给她盖上的,见她醒来,便嘴角抽搐道,“小燕子,你是猪吗?按个摩也能睡着!”
郝燕尴尬,“咳,你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