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非晚抬头一望，那湖中端坐自弈之人正是他们所要寻的容泽。
非晚上前一步，却被叶南星牵住了衣袖。
“别去。”
明显有诈。
被提醒的非晚丝毫不自知，看了眼叶南星拽住她的手，反而漾起唇角，顺势牵起了叶南星。
触及到少女柔嫩的掌心，叶南星瞳孔微缩，正是这一瞬间的功夫，被非晚带到了容泽身前。
“师父，对呀，我们回来了。”
奈何容泽像是看不见他们的存在一般，那原本清冷的神色却染上了落寞，将棋子径直落于棋盘之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自亲手将你神魂斩灭那日起，你竟成了我的心魔，无论如何也无法散去。出现错觉……第几次了？”
容泽低眸兀自念叨，眉眼间带着往日未曾见到的疲惫。
“他的棋局……”
叶南星虽不知如今是何情况，但也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桌上所列之棋局。
“是死局。”
棋局即心境……
非晚想到容泽的话，下一刻答案就果不其然揭晓开来。
“非晚。”
一向清冷的师尊，念着她的名字，带着几分缱绻与苦涩情意。
这一刻……
非晚终于明白这里究竟是什么。
不是幻境，不是空间，
而是容泽神识所成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