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好去怀疑人家?也许只是三房从中作祟罢了。
葛幼依用完早膳,很是期待地从怀里掏出那张纸。
一张“神通广大”的纸。
她将它铺开,血梅好像还没睡醒,一动不动的。
见状,葛幼依用手指戳了戳。
血梅立马抬起了头,花骨朵施施然地展开。
葛幼依兴致勃勃地沾了墨,【小神仙今日可好了些?】
梦机:【嗯。】
【可能入梦?】
【可。】
葛幼依喜上眉梢,写下了与镇国公有关事宜。她想借此,来提醒父亲,以规避前世之祸。
但她刚写完,墨迹还未干,就消失了。
葛幼依呆了片刻:【为何会如此?】
血梅有点不高兴,【吾已经和你说过,不能擅自篡改魏昭除外,旁人的梦境。】
葛幼依脊梁挺直:【你既然能入狗太子的梦境,还能做出那奇异之事,怎么就不能行行好,帮我一回?】
血梅花骨朵颤了颤:【你父亲之事,皆是天意,不能被人为所影响。】
葛幼依捏着笔的手指泛白,【天意?你可知何为天意?我父亲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提醒他一下,又怎么了?
狗太子作恶多端,害人不浅,他难道就能因为人为而有所改变吗?
你只能针对狗太子一人,这又是何缘故?】
血梅没有答话。
葛幼依逼问:【你倒是说啊。】
纸上突然弹出几个字:【缘也,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