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鸡巴东西……
“你不想找别人也可以用抑制剂。”江宁知道，像裴书臣这种身份的人，会有专业人员为他们准备最适配的高规格抑制剂，数量稀有，价格高昂。
裴书臣闻言，脸色沉了下去。
江宁直觉他是生气了，不免皱了下眉。
他生个毛的气。
“江宁，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裴书臣的声音低冷，像是回到了两人最初相处的时候。
江宁也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弄得心里有些烦躁，像是好不容易和平的气氛被骤然打破：“什么身份？不过是表面上的关系，你不用做戏做那么全套。”
话音落下，空气立马陷入一阵死寂。
裴书臣面无表情，眸底阴暗不明。
Alpha的信息素慢慢变得有些压迫性，江宁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阴冷的信息素犹如一根根实质性的冰冷丝线，纠缠住他的心脏缓慢收紧，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这种天性上的压制让人心生恐惧，江宁的思绪却逐渐回笼。
他怎么忘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在和裴书臣唱反调了。
自己早就已经深入深渊的一边，那正是由优利卡一手造成的。
“裴书臣……”江宁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深深喘出一口气，说：“我错了，我陪你度过易感期……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种放低的姿态是江宁极少有的，连裴书臣都有些意外。
毕竟他见多了江宁固执野蛮的样子，像只难以驯服的野狼，呲牙咧嘴，眼神凶戾。
他收起信息素，语气依旧有些冷：“如果觉得不好受，就少说些违逆我的话。”
或许是骤然间从低气压的环境抽出身来，情绪变得明暗不定，江宁嗤笑一声，忍不住呛道：“是，都他妈顺着你，你就是个宝宝，吃口奶都得给你唱个摇篮曲。”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裴书臣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江宁偏过头，彻底闭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