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雕塑的名字叫《试图和好》,充满童真。
不过,她却没有放名牌与介绍在旁边,可以有无数解读,但那是对别人。
霍岩能看出吗?试图和好?
他显然看出。
只不过不是文澜期待的答案。
他神色淡漠,瞧着她,说,“神态是变化的。没固定的一种能始终让你满意。”
文澜嘴角翘了一下,一时没回复。
“不进去了。”他说话语气极淡,五官英挺,没有一丝温度,“对大家都麻烦。”
“人都来了,不进去可以吗?”文澜胸膛微伏。
“文澜。”
不是这种称呼……她眼神一时都不可思议。
“我不喜欢引起广泛讨论。”他不喜欢的事很多,比如站在这里同她无休止似的争论,所以将手里文件袋放上展示架,抬眸、里面毫无起伏的,“有问题联系我。”
音落,慎重地看着她几秒,似乎等待她的确认。
文澜胸膛起伏的更厉害,有一会儿功夫后才哑声,“你不关心我来山城做什么的?”
他略微扫视一眼展厅,再次用毫无情感波澜的眼神瞧她,“我看到了。”
“你忙。”音落,离开雕塑位置,转瞬步入昏暗。
外头夏夜风似火,中央空调外机的声音吵杂。
文澜追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
他的确从南门来,车子没行进到里面所以来的悄无声息。
长长的、带着岁月痕迹的水泥路在脚下敲击,高跟鞋细细的承托几次东摇西晃差点摔倒她。
文澜停了一瞬,抬眸从晃荡的视角里看到前头男人离自己很近,他背影瘦削、宽肩窄腰,两长腿甩掉她不费力气,可文澜觉得他在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