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等。”
“你塞纸条给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那张纸条……”他顿了顿,声音有些黯哑:“我等了八年……它都已经等成这样了……”一边说,一边用行动告诉她,这样是哪样:“这都是你害的……”
银色的月光打在男人背上,湿透的衣料单薄柔软,贴裹着皮肤,衣下紧绷的肌理线条,道道清晰。随着腰窝下沉,在月光中,绽出一道张狂的弧度。
她喜欢他这样。
她无助地颤栗抖晃,下巴极致抬起。
他顺着她的动作,低唇伸舌,舔舐她光滑的脖子,上面太香了,他忍不住捞起她的脖子,似一只贪狼一般搜刮上面的香气。
这时,他看见一串红痕。
从颈侧蔓延到了缀满了晶莹水珠的两只上。
男人尖尖的虎牙在唇边凶狠闪现,半阖的黑眸凝起乖戾阴鸷的寒光。
刘蘅,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控住她的后脑勺,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项窝,张牙在那片红痕上一咬。
颈边的锐痛令棉棉绷身尖叫。
忽然,棉棉发现埋首在她脖子上的男人静止不动了,就像被法术定住了身体。
“棉棉,快逃。”
柳晏的声音,自棉棉灵识空间中传出来,带着他略显虚弱的咳嗽声:“咳咳……快!”
棉棉迅速推开东方持。
他果然毫无意识,方才还沉地像泰山的身体,这么一推就给推到了一边。
可用法术这么对一个凡人,会很容易被上头发现。
棉棉喘着气穿好衣服,看着那边的男人,脑袋还有些发懵,嘴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没有问柳晏是否都看见了。
就当他知道吧。
如今他就在她灵识空间,他定感觉到她与东方持亲密时所产生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