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日军陈锋从来都不曾轻视过,即使是这一次天镇之战保安团将日军打得落花流水,但是陈锋依然紧盯着日军的一举一动。
再加上系统关于保卫兴和县的任务并未显示完成状态,所以陈锋判断日军对于天镇兴和并未死心,肯定还会有新的动作。况且以他对日本人的了解,他们就是一群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即使是撞了南墙也不见得会回头。
察哈尔派遣兵团在天镇一线吃了大亏,被保安团连续打破了多个第一,这对于日军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以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能忍得下这口气才真的是有鬼了。
但是陈锋却一点也不担心,日军虽然强大,但是222师也不是吃素的,本土作战再加上准备充足,即使是打不过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的。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陈锋已经将兴和县所有的人民群众都找到了新的预备安置点,小鬼子打不进来大家正常生活。但是如果小贵子真的打进了兴和县境内,那么全县立即进入战时状态,该转移的转移,该坚壁清野的就坚壁清野,绝对不会让兴和县成为小鬼子的后方基地。
况且有222师在,小鬼子想要顺利攻下兴和县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昨天李文生以及李逸风从丰镇以及集宁发来电报说,他们已经顺利进驻这两个县。而警备旅一团也于昨天下午进驻了商都县城,并且顺利收编了商都保安团。
在收编这几个县的保安团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情,首先就是222旅收编丰镇保安团的时候,丰镇保安团团长竟然提出了比试,并且口出狂言,说兴和县保安团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而已,实际战斗力并不见得就比他们丰镇保安团强多少。
李文生岂能容忍这样的言语,立即派出一个营于丰镇保安团对抗,700人vs1500人,结果呢,三个回合下来,222旅完爆丰镇保安团,把那个西北军出身的丰镇保安团团长狠狠吓了一跳。
而223旅在收编集宁保安团的时候遭到了保安团团长张土浩的强烈抵制,而李逸风从侧面了解到这个集宁保安团虽然是扛着保安团的旗子,但是所作所为比之土匪绺子还不如,张土浩是本地有名的土霸王,人称张‘土豪’。在集宁城里作威作福,开大烟馆倒卖烟土,开妓院,城里只要是能赚钱的买卖他都要插一手,民愤极大。
在请示过陈锋之后,223旅果断出击,对集宁保安团实施了残酷的镇压,保安团团长张土浩被枪决,家产除留给其家人必要的生活费之外全部没收。原保安团团丁身体健壮者被编入223旅,大烟鬼、性病患者以及身上有血案的全部被剔除出了部队,短短半天的时间223旅就将集宁城控制在了手里。
陈锋知道小鬼子不会给222师留多少时间,所以他命令李文生、李逸风以及徐虎,立即招纳兵员充实部队,他要的是三个齐装满员的步兵旅,而不是三个架子旅。
不过令陈锋高兴地是,这几天不断有青年学子从附近的县市赶往兴和,指明要参加222旅,这些青年学子绝大多数都是华北沦陷区的学生,他们有文化有理想更有爱国的情操,日军在华北地区屡屡制造血案,让这些青年学子深深感受到了亡国的危机。
短短五天的时间里便有三千多青年学子涌入兴和,另外还有数千难民。在看到222师的招兵告示之后,大量的青壮难民选择了加入部队。
对于这些人陈锋是来者不拒,来一个收一个,不过这些都必须经过222师情报部门的审核,不然是不会招入要害部门的。
关于222师的情报部门,陈锋暂时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依然由老娘蒙根其其格管着。不过李逸风却给陈锋推荐了一个人,此人叫花大脚,原本是喇嘛山上的一个大土匪,在塞北地区也算是有名的土匪头子了,其威名比之塞北马帮一点也不逊色。
此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的绺子只招收精英,没有拿的出手的本事他是不收的。而且此人从不抢穷人,不抢女人。只抢富豪官绅以及过往的商队。
另外花大脚此人看人很准,极其善于从微小之处捕捉信息,在塞北地区很有名气。可惜此人的运气不好,保安团剿匪的第一枪就对准了这小子,喇嘛山土匪被保安团特战队悄无声息地拿下了,花大脚和他的五十多个兄弟全部成了保安团的俘虏。
更倒霉的是花大脚曾经抢劫过陈家的商队,徐豹曾在此人手上吃过亏,背上留下了一道半米长的刀疤,所以徐豹对花大脚此人记忆尤深。因此战斗结束后,花大脚和他的五十多个兄弟就被徐豹扔进县里的大牢,说是要交给老夫人处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谁还有心情去处理花大脚等人,连徐豹自己也忘了。
倒是李逸风曾经和花大脚打过交道,前几天去城里的监狱押送战俘的时候,李逸风偶然间看到了花大脚,想到陈锋想要组建情报部门,所以就试着推荐了花大脚。
实际上陈锋对花大脚这个土匪一点兴趣也没有,干情报需要的是专业技术,可不是野路子就能行的。
但是现在李逸风也是旅级军事主官了,他既然推荐花大脚了,陈锋也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就派人从大牢里将花大脚提了出来,他倒是看看李逸风给他推荐的这个人到底有几分能力。
这一问不打紧,经过几次交谈,陈锋发现这小子确实是个人才,对于情报似乎有着天生的敏锐感,所有的情报只需看一眼就能找到其中的可疑之处。而且陈锋看得出来这个花大脚绝对不是半路出家的情报员,应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但时任凭陈锋怎么询问,对此花大脚却守口如瓶,坚持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