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
唐遂完全没多想,等白叙发凉的指尖覆盖到自己手背上,轻声提醒“再往上一点”,他才反应过来,弓着的脊背瞬间绷紧,轻薄的睡衣将体温从掌心一路烧到耳侧。
白叙注意到他僵硬的动作,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也不好太崩人设,白叙在心里轻笑了两声,抓着唐遂的手腕正要说话,唐家的私人医生来了。
陶陶先生大半夜被弄起来,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过来了,他披着厚外套,手里拎着医药箱,一进来撞见这一幕,手不自觉去扶老花镜。
对白叙,陶先生听闻已久,前阵子知道少爷终于跟人家同居了,陶先生还特意跟随小年轻的步伐,多了解了不少那方面的知识。
果不其然,你看,这就用到了吧。
这凌晨一点急匆匆把他弄来,唉……小年轻就是有精力。
少爷也真是的,好不容易追上手的人,也不知道疼着点。憋久了是不太好,那也不能一下子不知节制啊。
陶先生的到来正好解决了唐遂现在不上不下的处境,他赶紧直起身,坐得那叫个板板正正端端庄庄。
白叙也收手坐好了。
陶先生把医药箱放到桌子上,暗含责备地瞅了唐遂一眼,轻咳两声,上下打量白叙,见他用长袖睡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心里对自家少爷的凶残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咳咳,出血了吗?”
???
白叙:“没有。”
“哦,”陶先生松了口气,又问:“那……是有什么异物在里面?”
“应该……没有吧?”
白叙觉得哪里怪怪的,出于对医生的信任,他还是努力跟着回忆自己今晚在酒会上吃的东西,谢时家准备的食物都挺精致的,应该……没什么杂质啊?
“那就好,”陶先生彻底放心了,只要不是这两样,其他都还好说,“那是太频繁了吧?平时不做措施的话,在里面就是会难受,没事,弄出来就行了。”
“啊?”这次白叙是真没弄明白,“怎么、怎么弄出来?”
他今晚只吃了一小块吐司面包,现在应该都消化了。
“啊没事,我给你们带了东西,”陶先生去翻医药箱,“自己不方便的话,可以让少爷帮你,但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