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思浮动之余可还是余韵未消,撅了撅嘴巴,池月宛道:“消不了,这辈子都消不了了!”
就是不想理他!
太便宜他了,心里这关过不去!
她的委屈就这么白受了?
翻了翻眼皮,捕捉到他眼底的淤青,池月宛心里还暗骂了一句:活该~
让他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不能这么便宜了他,难保不会再有下一次,这一次,是她幸运,下一次呢?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小命活着回来!
但这一刻,池月宛心底躁动的另一个念头却变得坚定了——她还是想要这个男人的!
所以,她的想法由最初的“放弃”已经变成了“调教”!好男人也不都是天生的,说不定能被她训调成功呢?
父亲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们短暂的感情怎么与人家几年的相比,他们需要磨合,而磨合也是需要时间跟付出代价的。
说白了其实还是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收获是天经地义的,都是一步步、与付出成正比的!
看她态度明显有所缓和,秦墨宇也知道这是有门,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还有消不了的气?”
转而,收回手,他便解开了西装褪了下去。
见他居然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池月宛禁不住地发慌、开始脸红:“你要~要干嘛?”
说白了,池月宛就是那纸老虎,听着是历经男人无数,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实质意义上的跟男人独处过,所以,对男人的心思她真是猜不准,该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没那个意识,不该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会天马行空。
回身,看了她一眼,秦墨宇也禁不住轻笑出声:“呵呵~”
怎么她就这么怕他吃了她?
虽然说,私心里,事实上,这一直是他的小目标!可奇怪地是,几次都到了爆发的边境了他还是都忍了下来。
以前,他的想法真是简单粗暴,男女在一起不就为了这么点事儿吗?不让碰那在一起干什么?见不见有什么区别?
所以伍雪然几次三番地拒绝他后,对这种事,他都淡了下去,鸡肋一般完全是可有可无,所以很久都没有想法了。
可自从跟她交集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里的馋虫又被她给勾了起来,但这一次明显不同,跟她在一起,即便不做什么,他也觉得挺开心的,就像现在,只是看着她脸蛋红红、睫毛颤颤,他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秦墨宇一转正身体,池月宛明显后退了一小步,禁不住,秦墨宇爆笑出声:
“呵呵~不脱外套怎么给你画乌龟?这难道不是你恶趣味的小癖好?拿不满一岁的小孙子当挡箭牌,你也够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