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以后,姜泠和裴枢一起坐在客厅喝茶。
案台上摆着一份文件,一支钢笔,还有按手印的红泥。
“就这么签结婚证明?”她清冷失笑,“好像不太有仪式感的样子。”
男人拔开笔帽,将钢笔塞入她纤指之间的缝隙,动作温和却也不容置喙。
“仪式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回槟城,随时都可以办。”
裴家在南洋屹立不倒数百年,家主成婚,典礼仪式少说也得庆祝一整个月。
端庄,喜庆,典雅。
但是姜泠只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到了拐弯抹角的情急。
像是在招引猎物赶快走进圈套里,张牙舞爪地好不焦急。
“哦……”
她故意拖长尾音,戏谑挑逗他。
“原来裴大少这么着急呀,那我该不该原谅你呢。”
钢笔在她的指尖翻转,银灰sE和冰雪苍白交辉相映。
裴枢的眸中翻起卷涌之意,恨不得钉进她的骨子里。
“老婆,我不喜欢夜长梦多。”
“只要你答应,我的命都是你的。”
他咬字清晰,冷酷且富有磁X。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裁纸刀,无限b近自己的手腕。
黑帮大佬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一类人,他会用近乎癫狂的方式来证明对她的Ai。
“你别胡来。”
姜泠歇了继续逗他的心思,莞尔垂眸,准备提笔描字。
笔尖锋芒,正如裴枢内心那GU冲破理X感X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