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定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来,还煞有其事的把两对姐妹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较。
难不成,自己对这两姐妹都有想法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张文定自己给否定了。
若说对梅天容和梅华容两姐妹有想法,这还说得过去,但他对杜秋英,却是半点好感都没有的。是的,她对苗玉珊有好感,也和苗玉珊发生过关系,但对于杜秋英,他是一直都非常不喜欢——那个女人也仅仅只是长得好看,可气质不好,而且太蠢了。
跟梅华容接触得不多,但张文定对她不讨论。
接触得最多的,就要数梅天容了。其实要说接触得最多的,不论是按次数还是按相处的时间长度来讲,还是苗玉珊,但张文定心里却认为自己跟梅天容接触得最多,这是一种感性的认知,是主观上的感受,跟事实多少还是会有些出入的。
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把两对姐妹做了一个比较,张文定突然觉得,今天晚上如果在这儿喝醉了,过一夜,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安全期是不是真的安全,这个谁也不敢保证。
但是,想必这个事情,她自己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吧?
这么想着,张文定看向梅天容的目光中,就透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这一丝异样的神色,被梅天容轻易地捕捉到了,她娇嗔一句:“你笑什么笑啊,难道你还想我不在安全期?”
一个女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管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都已经算是很明显的表示,她准备好了,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是愿意的,她不会拒绝……
张文定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尽管心里也不拒绝,但真要完全主动的话,他现在又还没有做好全部的心理准备。或者说,他不拒绝发生什么,可也不想表现得太急了,不想让自己太过于主动,也不想让自己太过于清醒。他所以希望的,是一种水到渠成的状态,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这样才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才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待。
一句话,既想当那啥,又要立个牌坊。
“你这样真的很危险的。”张文定心里有点乱,还是用理智提醒了她一句,“你知道的,我到燃翼任职,没有带家属,是一个人。”
没带家属,就表明平时都憋得很厉害,一点火星子,就有可能燃翼熊熊烈焰。
“我现在也是一个人。”梅天容看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句,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了张文定的一只手,很认真地说道,“这些酒喝完了,我就去开红酒,反正你今天不喝醉不准停。”
喝醉了就要留下来,不喝醉就不准停,这中间转了一个弯,虽然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但让人听得却很舒服,一点都不觉得她很开放。
张文定捏住她的手,也不急着喝酒了,另一只手很轻松地脱掉了塑料手套,盖了她的手背上。
这样,她的手掌,就在张文定的两只手中间了。
她的手很柔,很暖和,而且皮肤细腻,仿佛少女的手一样,看不出来有老化的痕迹,可见不是天生丽质,就是保养得特别好。
“你的手真漂亮。”张文定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