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就那份量,看着就挺沉的。

    “这东西孩子现在也戴不了,先收着吧!”

    老太太笑着说道。

    诸葛流风点了点头。

    景宁念着上次他借自己玉盘,心里对他有几分感激之情,便笑道:“奶奶,我想跟诸葛先生单独说几句。”

    老太太点了点头,命人扶着自己出去了。

    景宁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孩子,没有看他。

    “你今天来,不止是为了参加满月宴吧?”

    “是的。”

    诸葛流风毫不避讳。

    在他看来,景宁是少见的聪明人,而和聪明人说话,藏着掖着只会显得小气和可笑,反倒不如大大方方说开得好。

    景宁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先坐。”

    诸葛流风从善入流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景宁又命人上了茶,这才说道:“你今天过来,是为了孩子?”

    “是的。”

    诸葛流风再次承认。

    他顿了顿,说道:“宁宁,我知道你对诸葛家有诸多误会,我不是当事人,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也没办法打开你的心结。”

    “但你是诸葛家血脉,这是一条不可更改的事实,除非你身上的血流干了,肉都没了,哪怕只剩下骨头,你也是诸葛家的人。”

    “我不要求你做别的,你不愿意回来,不愿意接手紫金家族,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决定孩子未来的选择。”

    景宁转头看向他。

    诸葛流风目光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