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人人明明坏事做尽,偏偏能继续风光享乐?

    难道他的命就要比其他人的命更贱一些吗?为什么?

    靳红一边想,一边哭,哭到最后,眼眶里已经滴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坐在那里,痛苦的干呕。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靳红愣了愣,继而抬头。

    阳光很烈,她抬头时被光线刺痛眼睛,忍不住眯了眯眼,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貌,只看到他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身上是一袭干净的,一丝不苟的黑色休闲服,双手闲闲的插在裤兜里,自上而下看着她的样子,像极了上帝在睥睨一个不起眼的蝼蚁。

    “啧,堂堂靳家大小姐竟然沦落到被人丢在马路上,真是悲哀啊!”

    那个男人开口,声音如山间清泉般清朗温润。

    即便说着风凉话,还是有一股子说不清的韵味,让人并不觉得厌恶。

    “你是谁?”靳红问

    “我是来救你的人。”

    “救我?”

    “对,救你!”

    那人说完,对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便径直转身往旁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车走过去。

    靳红愣在那里,半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

    ……

    另一边。

    送走了靳老夫人一家,景宁也有些累了。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地揉了揉眉心,深深地闭上眼睛,捋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陆景深刚才是换药换到一半的时候被推回来的,因此这时候已经又被苏牧推出去,接着换药去了。

    景宁闭了会儿眼,忽然,她想起被自己晾了好久的夏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