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玉面郎,纤尘不染举世而立。
沅衣冲过去抱着白修筠的腰,白修筠哪里受得住她的冲撞。
沅衣直接冲过来,白修筠接到温香软玉,后腰被她的冲力撞了一下,径直冲到窗木台子上磕到半遭才堪堪止住。
“嘶。”
瞧瞧她,慌什么,跑什么。
白修筠来不及扶腰,忙给这个横冲直撞的狗东西接着,兜着,花窗没阖上,外面都是眼睛,她也不怕被人看去。
居高临下的位置,他两只手把小姑娘揽在怀里,白修筠只看了一眼两团被挤到软绵绵,红着脸训她,“你又不穿衣裳?”
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了。
能不能替他顾及一些,孤男寡女的,白修筠不敢看,硬的不行只能软着来。
“风光,去穿衣裳。”
白修筠掌心发烫,这回实实在在揽住,她的腰恰好半臂弯能直接卷到怀里。
“不穿衣裳?”
沅衣不从他的怀里起来,就赖着,死死粘着白修筠,抱着他的腰,“霁月,我穿呀。”
“不穿衣裳,怎么见人?”
她还和他说道起来。
白公子五车学富,在她面前这并非是说不过的事,只不过是,认了。
“衣裳?”
白修筠笑着讽她玩呢,沅衣听不出来。
她哪里能明白,从前乞丐没衣裳穿,尚且能分清衣裳好坏已是不易,伤风败俗亦或是知书达礼?她何尝得知。
从小没人养,没人养教,她从前的信念是活着,如今是白修筠。
“对啊。”
她素日里穿的那些衣裳,能称为衣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