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筠不听她说话。
不想看她,是以把头偏开了,恩客,什么是恩客。
她不学书不知道,恩客这个词和当初的偷.人一样,用在这里不合适。
但她哪里知道自己用错了词,也不知道开心些什么,咯咯在旁边笑着,使劲往他旁边蹭,活像个小狐狸。
非要在这边笑个什么劲头,白修筠看她就来气,生觉得她烦。
“霁月,亲亲我。”
她说完就做,直接过来了,说好了叫他亲,实则上白修筠被迫,他身骨没好,就没法子反抗,拗不住她。
“你别放肆!”
白修筠咬着牙说话,清俊的脸上又覆上一层虚汗。
翻过来说说去去,也就是这几句话。
沅衣天生的小肥胆子,且越养越肥,久了根本不怕他。
白修筠最怕她胡来,那时候他压根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他心里烦躁,平日还好,如今见她笑,又想到苏家女说的那些话。
再看她之前穿的衣裳,如今换了件比之前好些的,能遮掩到一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白修筠心里更堵了。
想到这些种种,胸口发疼,脸色发青。
白修筠不想与她说话,他往里挪,沅衣察觉不到似的,她直扑过来,磕到他的嘴角,闻见残余的药味,顺势而为伸出舌头舔了舔。
久违的亲热,之前她忙,有段时日没让他跟前凑,但不知为何,他本该厌倦的,如今闻到那股子花香味,竟然被她顺散了一些不知名的怒气。
“霁月。”
白修筠不防,被她又闹一遭。
他不知道,这小乞儿到了别处,是不是也这般主动。
心下排斥,白修筠出言呛她一句。
“风光姑娘若是有需求,出了这道门,有的是能陪你的人。”
男人反说着气话,沅衣虽听不明白了全意,但是能大体察觉到白修筠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