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儿一看故意虎着脸的人吓出来了,破涕而笑,上去就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你倒是躲着别出来呀,你看我敢不敢给娘打电话。”
“告状精,别闹了……”
项小虎感觉好累,累得眼睛不想睁开。
他知道,自己在外面,娘的心可是一直在嗓子眼提溜着,没有一次母子俩通电话虎子娘不反复交代:“小锁住,娘不管别的,就是不许你打架,记住没。”
“知道啦,知道啦,我好好做生意打什么架,跟谁打架我、打架,我啥时候不听话了,娘你就放心吧,俺不会打架的。”
“嗯,知道就好......”
项小虎费力地抬起手,擦着金巧儿亲过的那边脸,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金巧儿赶紧给扶起来,“哎呦,你还擦,你这么烦人。”红着脸掐他。
项小虎说了句:“事情有点严重,有人要害我……”跟着人又昏了过去。
屋里人又是一通手忙脚乱。
金巧儿拿出来一小盒白色的叶片的东西让赫喜用参片一起泡化了,扶着项小虎给灌了下去。
拒绝了祁红去医院的建议,金巧儿给爷爷打了电话,把情况学了。
通完电话金巧儿就往外撵人,只留赫喜在屋里,连她也跟着出来了。
来到赫喜的房间金巧儿跟祁红说:“虎子需要静养,女生不能靠近。爷爷今晚就送药下来,你们留在这也帮不上忙,还是试试能不能找到那几个人吧,别动手,别惊着他们,却准了告诉我。”
祁红早就动用所有力量查那几个人了。
凌晨过后,人查到了,在滨海酒店,已经定了第二天下午两点去鲁省的机票。
金巧儿交待祁红:“盯住就行,别惊扰到他们。”
这种事祁红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没去赫喜的房间,在项小虎门外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来了两个黑小子,那勇和那敢。他俩把包好的药给了金巧儿,人没站,拿着祁红给的地址走了。
金巧儿说虎子得养九天,不能出屋,不能下床,全由赫喜侍候,是母的不能靠近房间,说的时候故意看着祁红。
“要不是虎子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这次就是大事了,就是换成赫喜也得小半年,看你们闯了多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