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蕊有些担心。
“到了这个地步吗?”
“嗯,时不我待,机不再来,我们决不能简单地认为只有我们在成长,在壮大,而上等人不会,他们的根基比我们深厚,底蕴比我们强,若我们不能抓住机会给他们致命一击,他们就会反过来吞噬掉我们。”
苏咏霖握着赵惜蕊的手,开口道:“对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手软和信任,否则,就会害了我们自己,许励的贪腐案是警钟,江育的变化更是让我非常警惕,不知不觉间,异变已经开始了。
这或许不是他们主观上的行为,但是千百年来的生活让这群人养成了一脉相承的习惯,他们习惯性地用旧思维旧方法来对待我们,而这种旧思维和旧方法有着相当强的迷惑性,会在不知不觉间腐蚀我们。”
赵惜蕊没有接触过这种腐蚀,但是许励和江育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她无法否认苏咏霖对于这件事情的严肃态度。
更何况她经历了之前一系列的体验之后,对苏咏霖所提出的理论和他正在创作的苏氏政论有着相当的信赖和认同。
她的丈夫正在从事的事业无比伟大且光荣,她对此毫不怀疑。
所以对于这一场没有刀光剑影的惊险战斗,她选择支持。
“既然如此,我就不说什么了,苏氏政论第二卷我会继续写,等你回来,为我斧正。”
赵惜蕊朝着苏咏霖眨了眨眼睛。
苏咏霖开心的笑了。
“你的水平进展飞快,我哪里还能在你面前充当什么大师呢?不过这次回来以后我会把我对付山东士人的经验和案例写进第二卷里,这一卷我就要把上等人是如何腐蚀我们的这一部分加进去,警醒所有人。”
“这确实很重要,应该会很有启发意义和警醒意义,嗯……我等你回来。”
赵惜蕊也紧紧握住了苏咏霖的手,靠在了他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于是又抱住了苏咏霖。
过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对劲,于是很干脆地把苏咏霖放倒在了床上,自己直接爬了上去。
苏咏霖一走好一段时间,她也是会感到寂寞的。
理想归理想,生活是生活,二者缺一不可。
人走了可以,但是要提前做好报备,赵惜蕊的态度就是苏咏霖不把公粮交足了,休想踏出中都城半步,要么干脆带着她一起走。
苏咏霖当然不能带着她一起去,不然到底是去公干还是去公费旅游?
于是当天晚上孩子就被交给了奶妈带,赵惜蕊拖着苏咏霖大战了好几场,愣是让苏咏霖把未来一段时间的公粮都给交足了才让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