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一把把李忘来起来,然后自己躺在床上,“它不是妙玉口中的东西,那东西今晚不会出来,它是个女孩,叫笋骸,竹笋的笋,骸骨的骸。”
“笋骸与妙玉口中的东西多少有点关系,不过没打听出来,所以,一会儿你得把它引出来。”
“……”李忘,“为什么我去?人家是个娇弱的女孩子哎..”
陈渡冷笑,“因为你脑子没我脑子好使,我受伤伤到脑袋怎么办?”
“还有我啊。”李忘眨眨眼。
陈渡嘲讽道:“敢问你智商达到一百了么?”
“那只是我发挥失常。”
陈渡呵笑。
经过一番单独碾压李忘的争议后,李忘被陈渡的毒舌单方面虐的体无完肤,最后她成功的做了所谓的鱼饵。争议过后,陈渡还给李忘的脑瓜子来了一个大概两千多的暴击。李忘委屈吗?委屈啊。她敢说么?不敢啊。可以,这很李忘,该怂的时候就得怂,该酷的时候就得酷,否则该怂的时候不怂那么以后基本上没酷的事了。
李忘套上了不知道陈渡从哪里拿来的大白衣服,大概是偷来的吧,她如是想到。
随后她站在了晚风萧瑟的村中央,如同一个深夜跳舞的二百五。陈渡则躲在他们之前住的小屋里,屋子里有一个很精致的表,与这个场景显得格格不入,陈渡多看了几眼那个表,心中有疑惑,但很快就被打消了。
左右只要揪出那个所谓的东西,安全走出这个村子就可以了,没必要耗费脑力想这么多。
李忘站了很久,不禁怀疑陈渡到底是不是在骗她。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笋骸来了!
李忘按照陈渡教她的方法,在笋骸扑过来的一瞬间用白袍将笋骸裹住。
笋骸尖叫一声,李忘一惊,没想到这个袍子这么大,刚才穿上的时折叠的,看上去没什么,只是一将它展开...
陈渡一看成了,便用手电筒照射笋骸,笋骸眼前光芒一闪,便再也不动了。
陈渡翻窗出来,李忘刚想伸手碰碰笋骸,陈渡瞳孔一缩,在李忘的手触碰到它之前把她拽了回来。李忘根本就没想过陈渡会突然拽住她,她脚下一个不稳,顺势向后倒去。
李忘以为自己会撞上一片温暖的胸膛,她还在想着如何解释尴尬,不想,还未撞上这所谓的温暖胸膛,就先撞上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李忘:“……陈,渡,我,艹,你,祖,奶,奶。”
陈渡:“?”
“我拉住你没让你碰它,我已经保住你小命了你还骂我?”陈渡一脸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