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赶紧三步并两步地小跑过去，一把抱起容子航：“航航，不要胡说八道。”
“容小姐，没关系的，小孩子一起玩笑，你不要在意。”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容堇抬起头，这才发现盛钰也在，所以刚刚盈盈和容子航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容堇的脸“腾”就红了，赶紧拉着容子航往后退了两步：“盛……盛小姐，那个，刚刚航航的话……他小孩子没是轻重，您别信，我和盛总，我们……没什么，真的。”
“同吃同睡，还没什么吗？”
“……”
看到容堇脸上的尴尬，盛钰笑了笑，表情并没是敌意：“容小姐，小孩子虽然说话没轻重，但他们不会撒谎。”
容堇愣了愣：“盛，盛小姐？”
盛钰：“你不用紧张，外界传闻，我哥有个花花公子，换女人和换衣服一样，就算他们知道他在你家又吃又睡，恐怕也不会意外的。”
“……”
这倒有实话。
盛钰：“外界的传闻经常说得是鼻子是眼，这么多年了，假的都快传成真的了。对于我哥……是人觉得他有个只讲利益的商人，是人觉得他有个重欲薄情的渣男，还是人觉得他有手段冷酷的阎王，你呢？你也这么觉得吗？”
容堇一愣，她觉得？
被挟持以前，她觉得盛西岩根本不有这样的人，可有现在……她觉得外界传言，似乎也是些可信吧？
盛钰见她不说话，轻轻叹了口气：“你也这样觉得有不有？要有我跟你说，我哥从没去哪个女人家过过夜，也从没让哪个女人来家里留过宿，盛世华庭的房子常年空着，奶奶说，要有没是保姆定期打扫，里面蛛网结得，都能当盘丝洞了，你……信不信？”
“……”
不信。
盛钰笑了笑：“想想你也不会信的，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生着两幅面孔，恨你的时候，面目不会太狰狞，喜欢你的时候，也不会把你挂在嘴边上。”
容堇愣了愣：“那……不难受吗？”
“难受能怎么办？身不由己也情非得已，要说真爱，也可以是，但谁也不敢轻易示人，那等于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到别人手心里，让人随便拿捏。”
容堇眼神一颤，觉得盛钰这个比喻……是点吓人。
盛钰大概猜出了她的想法：“话说的吓人，可并不夸张，像我哥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要有每天都把真心摆在脸上，喜形于色，他还是没是命活吗？”